分卷阅读9 (第2/3页)
以前失格,给下官或是犬子一家带来的严重影响与祸事以及羞辱,这已是非一字两字来形容,所以,”一顿,吏部侍郎张大人、也就是张舍的父亲,抬起了头,望着卢信良,眼神铿锵有力:“所以,在下官一番恳请,万望首相大人给犬子以及下官一家老小做主!首相大人!首相大人!——”然后,又是哭,又是求,老泪纵横,戏演得十足,越发对着卢信良三跪九叩,行起那泼皮流氓般大礼来。原来,锦绣还未嫁给卢信良之前,也就是锦绣的第一任丈夫死后,还没过两年。锦绣,便纵横驰骋于整个京师。名声狼藉,沾花惹草。一天,张侍郎的大公子张舍路过一条长街,见满满当当地,人群围堵之中停放着一顶轿子。众人都在指指点点。而那轿子,自然是锦绣的。金顶华盖,奢丽之极。张舍气极,人骑在一匹马上。路被挡,正要让小厮去骂:“谁?这是谁家的轿子?——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人情?这么窄的一条街,挡别人的道儿好吗?”噼里啪啦,就是一堆。可是,小厮还没骂完呢。一只手伸了出来。白玉般的莹润,豆腐般的细嫩。有人把轿帘一挑,懒懒地,表情眼神,连带整个动作都显着十二万分的狡黠和迷人:“哟!叫什么呢?叫什么?挡道了?挡道了自个儿不会先退退让让吗?木头桩子吗?……啊哟哟,生气了?老实说,今天姑娘我也挺生气的……啊对……就是这个眼神,一个个看我不顺眼,既想干掉我,又干不掉我,却只能瞪着眼……”是的,正是锦绣。小厮傻眼了。张舍更是傻眼了。那天的锦绣方桃譬李、尽态极妍,穿一件儿玫瑰紫夹纱百蝶穿花大毛斗篷,金箔花钿,脂膏香浓,月花烟描一般。美,当然是美的。而相对于“美”这个第一眼瞧去的初次印象外——分明之中,张舍看着她,却有一种给他的说不出感觉。风情?勾魂?娇媚?霸气?……或许,这都不是。她也噼里啪啦一堆,如珠链炮,口齿流利。说完,帘子一放,轿子就走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