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虫洞(17) (第4/4页)

回家了！]她故意用回家这两个字！

    阿玉不认得苏亦仙，就问：[你是谁？]

    像张艾嘉的苏亦仙是无害的模样，她天真的看她。

    苏亦仙浅笑着说：[那个胖胖的圆圆的矮女人呢？]

    她在说白素。害得老伯很尷尬！

    [阿！老师没来！]

    阿玉抓住老伯的手臂问：[矮女人是谁！]

    [就是我表昧，常常送便当去的国中老师！]老伯解释着。

    [喔？]阿玉终于知道矮女人是谁了！

    苏亦仙说：[今晚地球是虚拟的！你们将有一种处身于电视里面的感觉！不实在的感觉！]

    经她这么一说，首先感觉到，月球是不实在的一个笨笨的白石头。

    然后感觉前面的庙是纸剪的作品。也不时再？

    所有的橘色的街灯？沉静而悠远，像卡通一样，是很不实在！

    连躲在灯光下的公主和阿紫也极不真实？像卡通人物？

    苏亦仙带着他禁入一个虚拟的空无的世界里。

    [不可以这样！]老伯松开阿玉的手。好像要飞走了？离开现实。

    [不是我！是一种从月球，一种力量，掉到地球来，產生不均衡的变化！不是我！]苏亦仙也叫着。纤弱的苏亦仙也一样被一种力量所吸引进去。

    他们来到一个空山，什么也没有？只有石头堆成的小山，还有急急流逝的溪水？水很小，就在脚下，

    淹不上脚趾头？声音却大得惊人？譁然一片！这水声听起来感觉地球没有毁灭，大自然的威力还在，就比较放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定感。

    仔细一看，黑灰色的岩石，跑出白色的幽灵，在那里徘徊，这是人间的幽灵和西蛇岛的幽灵，小小的白色的人头，短短的皂色的蛇身。她们集结在一起不敢乱飘？

    老伯觉得很纳闷！是不是宇宙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