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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依然会落入下风。

“各位真人，晚辈说的检验不是检验这个，是……”

“各位认真晚辈斗胆说一句。”顾星薇打断王健的话，她思量片刻，还是觉得王健的身份由她曝出来比由王健自己曝出来好些，“我与王健其实是旧识，当年……”顾星薇当下把许多年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初来凌霄城的时候原本想进来做杂役弟子，哪知道遇上了王健，他认出了我，还从中作梗让我入不了门，我只好去参加器学的考核。我本来不知道王健为何要害我，后来看到他跟许师姐亲密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定是因为我知道他身体有残缺，害怕我告诉许师姐坏他好事，他才将我看作眼中钉。”

顾星薇说的这些都是她的猜测，但却合乎情理，任哪个女修恐怕都不愿意嫁给一个太监，只要顾星薇多嘴说一句，王健好不容易攀上的许娟就会与他分道扬镳。

“休要胡说，我徒弟岂会如此没有眼光！”

“你初时为何不揭穿他？”孔志宁懒洋洋开了口。

“我在凌华宗并无根基，跟王健正面对上定然吃亏，权衡之下我选择明哲保身。”

“我凌华宗乃正宗道门，门下弟子岂会行那以势压人之事，你……”

孔志宁换了一边扶手靠着，漫不经心地打断许真人的话，“会审时度势，倒是个聪明的。谁都知道许家乃是凌华宗的修仙大家，家族中有一位元婴老祖坐镇，还有好几个结丹真人，就算放在凌华宗内也是不容小觑的一股势力，就算是我天脉峰玄韵真人座下也不曾如此风光过。”

孔志宁这话说得很是戳许真人心窝子，许家子弟众多，也出过一些资质好的，奈何后台太硬，弟子条件太好，反倒心性磨砺不够，难以走到最后一步。

许家并未出过化神，但天脉峰却出过，而且还有证据表明，天脉峰那位道君还活着，只是没有回宗而已。

“孔志宁你可不要随便给我扣帽子！”

孔志宁故态复萌，从污渍遍布的广袖中摸出一个葫芦，从容自若地在掌门凌真人的瞪视下咕嘟咕嘟灌下几口酒，还满足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