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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柳四娘点头附和，“是呀，反正往生殿鬼差多，多一个鬼做事还是少一个都无所谓，等找到何时的机会再说。”

两鬼苦口婆心的劝说佟彤改主意，她却倔上了，坚持不要休假，理由还很充分，“我都休息两个月来了，再休息下去都不像话，大家估摸着要以为严老大以权谋私，包庇我不去上班了。”

在黑白无常带领几百牛头马面并入鬼差办的敏感时期，传出这样的流言明显会对严学义争夺老大位置不利。

说起来，王曦月与她并不算熟，只能算是认识，平日里碰上点头打个招呼，最多是在婷婷办聚会时不咸不淡的说笑个几句，怎么今天突然热心起来了，上赶着要给她出主意。

察觉到不对劲，佟彤干脆把想不通的事交代了一遍，想让看老狐狸们帮忙分析一下有没什么问题。

绞尽脑汁想着规劝之词的两鬼懵逼了，话题跳得太快，都快跟不上思路怎么破？

懵了几秒，还是严学义先恢复正常的思维，抓着小女鬼询问了图书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重点在王曦月突如其来的热心上头。

单从她们的对话来讲，王曦月还真是热心好同事，不仅没嫉妒小女鬼修炼速度快，还帮忙出了个可行的主意，但事实真是这样么？

“我待会让君华去调查一下，看看这个王曦月最近跟哪些鬼走得比较近，若是没什么异常还好，若是与黑白无常那边走得近了，只怕要防备着点了。”

严学义谨慎惯了，柳四娘却不以为然，“怕啥，就算她包藏祸心也影响不了大局，不过是个二阶鬼修，凭你的本事和心眼哪里会招架不住。”

至于黑白无常，勾魂摄魄或许很厉害，办公理事、管理鬼差之类的，还真比不上严学义，否则好好的无常殿哪里会被并入鬼差办。

严学义大小也是个官，想问题难免复杂了些，被四娘怼了一通后也觉得自己是大题小做了，他一对二都没落下风，结果其实早就注定了。

做老大的可不只看武力值，智商才是最重要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