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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佟彤犹疑的问，“房子写着姜姜父亲的名字吧，当事人不签字能卖？”

啪嗒，房产证掉地上去了，于舒文满脸黑线的道，“没卖过房子，差点都忽略这个了。”

姜科猊也悔的不行，“该把房子转于大师名下的，如今只能把房产证送去给父亲，让他自己卖了。”

可惜刚才没想到这个，现在想到也晚了。

小女鬼心念一动，房产证慢悠悠的飘起来，直接飘到姜科猊手上，“待会你送回家去，顺便看看你爸妈，等入了地府就没时间回来看他们了。”

或许是最后一眼了，好歹留个念想，以后在十八层地狱里也不会太难熬。

于舒文对别鬼的事不感兴趣，想起自己的报酬还没拿，便去问红肿着眼睛的刘日升，“缠着你的鬼快要离开了，我的报酬呢！”

刘日升只低头往箱子里塞衣服，权当听不到，要是装傻能蒙混过去最好了，要是蒙混不过去，在自己的银行卡里多呆几分钟也好哇。

自从姜科猊与人合伙的网游公司倒闭后，刘渣男出去找工作一直不顺，正规的大公司看到他的简历就拒收，愿意录取的又都是些小公司，还是找打杂的，连个普通的文职都没，后来就是长达半年的鬼入梦，缠得他找工作都没精力了。

也就是说，他的存款都是在姜科猊的公司上班时的工资和奖金，以及出卖公司机密得来的脏钱。

想到事发后还是姜科猊放弃了一部分利益将他保下，免了他的牢狱之灾，刘日升早摈弃的良心忽然冒了点头，不该是他的东西终究留不住啊，就像这别墅，以及他卡里剩下的几万存款。

闷声盖上了箱子，拉上拉链，刘日升掏出了手机，“于大师你的支至宝账号是什么？”

不停催账的于大师忽然卡了壳，狐疑的瞅了眼刘渣男，刚才还心疼不舍想赖账，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呢？

不解归不解，账号还是得报的，于舒文麻溜的把电话号码报了出来，几分钟后，手机就收到了短信，支至宝有两万块到账了，正是他这次的酬金。

佟彤飘过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