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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林晚仰起脸，她望着头顶上路边光秃秃的树枝，轻轻地说：“因为你觉得我可爱，你想追我。”

杨愚鲁不由得失笑。

林晚收回目光，一边摇头晃脑地向前走，一边风轻云淡地说：“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在晚宴上——或者别的地方——远远地看了我一眼，第二天就能在任何地方堵住我，约我吃饭，约我看电影，情真意切地向我告白。杨愚鲁，你相不相信？你一对我笑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了。”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关我什么事啊。”林晚皱了皱鼻子，“我才不想知道呢。”

她那模样，那神情，还有说话的腔调，简直没有更可爱的了。杨愚鲁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你其他的追求者怎么样，可是我和他们不一样的。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喜欢随便玩玩的人。大学的时候我……”

林晚打断了他：“别说，你别说。”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的事。

这时他们也差不多走到了食堂前面，杨愚鲁虽然心中倍感失望，却也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又走了几步，他伸出手替她推开玻璃门。

林晚睁着眼睛左顾右盼，觉得这食堂装修得还挺好的。很干净，很整洁。但是这里暖气开得太足了，她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要脱外套吗？”

林晚点点头，却半天没有动作。

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里没有女侍会来帮她脱外套，杨愚鲁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她在等着什么。

他不假思索地朝她走了半步，似乎就要抬起手了。

林晚连忙后退，“还是算了吧。”

杨愚鲁看出了她的尴尬和无措，立刻换话题：“要去二楼吗？”

林晚又往旁边看了看，“一楼二楼不一样吗？”

“嗯，楼上安静些。”

安静？她和他吃饭要什么安静？况且林晚也怕白石先生知道了不高兴，就说：“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好，那就坐这里吧，你要吃什么？我去买。”

林晚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低着头发了会儿呆，忽然就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她抬起头。有些人目不转睛地瞧着她，有些人局促地移开了视线，还有些人朝她笑了一笑。

“苹果吃不吃？”

林晚抬起头，看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