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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5分钟后，y先生从厨房出来，“刚刚来人了？”

“嗯。”

“吃饭吧。”

孟一馨说：“等一下。”她去了卫生间，仔细查看了一番物件布置，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应该是她想多了。

“你快点出来，快9点了。”y先生在门口催。

孟一馨不耐烦：“你催什么催？”

“你不是说9点直播开始吗？”

“我说的是晚上9点。早上9点大家都上班了谁有空看……”

孟一馨打了个寒噤。是啊，9点送水工人应该也才上班才是。

那么刚刚那个人是谁？

···········

孟一馨给送水公司打去电话，送水公司表示这事他们并不知情。

这桶水孟一馨是不敢喝了，送水公司提出马上给换一桶。

这次送水的便是面熟的王哥。

王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为什么明明一满桶水，却要换新的。

孟一馨采集了些样本，装在小玻璃瓶里。随后把饮水机搬到卫生间里洗了三次才重新拿出来用。

送走王哥，孟一馨觉得真的不能在这继续住了。

她联系了自己在某大学化学系任教的朋友，朋友说她在外地出差，等她回来会通知孟一馨。

···········

陆慕在午后打来电话，向孟一馨夸奖y先生懂事。

昨天y先生自己去打了针。

陆慕过问她昨天怎么没过来。孟一馨推说自己有事。

陆慕：“找到工作了？”

孟一馨：“快了。”

陆慕笑了：“恭喜你。”

···········

晚上八点四十五，孟一馨提前申请了直播号，因为张丽红的帮忙宣传，已经有几十号人在里面等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此关键的时刻，她怂了。

孟一馨把头发扎起来。为了打气，打开二锅头，喝了两杯酒。

y先生眼睛都直了：“你不再喝点？”

“再喝就误事了。”

孟一馨把卧室的暖气开到最足，灯光调到最暖，叫y先生：“你进来吧。”

y先生斜倚门口，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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