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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砚就走。

她懒得搭理这两个人。

穆子宁一副莫名其妙的别扭样，谷溪上次看着还好，没想到是这种人，身子都要贴上去，下巴能翘上天。

巴结上穆子宁这么开心吗..

姜砚觑她脸色不好，试探开口，“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想想穆子宁跟姜砚说话那个语气，歉意道，“那个人神经病，你别理他。”

小弟弟才还有些恼羞成怒，这会儿却没忍住笑出声。

他认真点头，“我只理姐姐一个人。”

“乖崽。”平棠慈母笑，上手就要摸他头。

……呃…太高了够不到。

姜砚被这个笑激的一个冷噤。

晚会结束后，姜砚去帮平棠找萱萱要文件。平棠在酒店盥洗室换了平底鞋，拎着袋子走出来。走廊上又遇见穆子宁。

他脱了西装外套，靠在走廊墙壁上，衬衫纽扣解开两颗，也许喝了不少酒，脸有些发红。幽暗灯光下让人想到那句“露光微泫，春在桃花。”……这叫什么，色气！

他此时微低着头，长眸眯起，点一支烟。小簇花火燃起，幽蓝摇曳。灰色烟雾慢慢逸出，衬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似真似幻。

平棠暗暗欣赏一番，却在他目光投来的前一秒切换为高冷模式，目不斜视地快步走过。

“于萧萧。”

穆子宁的声音是冷的，“你看不到我在这里?”

…

平棠回转身对他牵唇生硬一笑，“穆总好，穆总我走了。”

他长臂一伸扣住她肩膀，“我让你走了吗?”

蹬鼻子上脸?

平棠火起来，“手放开！”

她想要打掉他的手，力气却不够大。

穆子宁一手拿着烟，一手攥着她的手腕，猛一用力，平棠整个人撞到他胸膛上。

抬头看见他玩味眼神，带几分讥诮。

“下家找的倒是快，可惜眼光不行。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你也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