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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避开路人。”秦怨将未说完的话接着说了。

“还能骂，可能只是吃了一嘴尘灰。”云江临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云素千忍着笑，道：“倚妹妹还需要多加练习。”

沈倚扁着嘴点了点头，脑中突然想起一件事，遂问：“凌星和怎样了？那些人呢？”

“古井被你们毁了以后，那些人就恢复了容貌，凌瑞也正常了，至于表哥……”云江临开口说着，突然又顿住了，不知要如何说下去。

离开之前的几日，凌星和日日醉酒，什么人都不见，家业无人打理，烂摊子一堆，还是他们帮着凌青绾和陆羡瓷料理了后事，照顾着孩子和疯癫的凌母，然后又将四喜和丸子托给了好心人。

“我给了他一瓶忘川水。”秦怨接口淡淡道。

“他喝了？”沈倚诧异，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糟糕，顾客出事，古井被毁，凌家再也不会有昙华醉，想来陆家那边碍于陆羡瓷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过多追究，只是，将来怕是再也不会与凌家交好。双方的生意怕是都要一落千丈了吧。

“嗯。”秦怨点头。

云江临叹息道：“姑姑和孩子还需要他照顾，与其痛苦一世，不如忘了，也是好的。”

“喝了忘川水，除了没有轮回，还会怎样？”沈倚问。

“余生无梦，这是忘川水的作用，我只是顺带收取了。”秦怨回答。

“每次都是？那你要那么多梦做什么？”沈倚惊讶的看着他的脸，脱口问。

“呵，”秦怨低下眉，微微冷笑，“因为我没有。”

“……”沈倚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也没想去追究他为何会没有梦，只道：“别人的梦有什么意思啊？”

“好过没有。”秦怨摇了摇头，淡笑。

“以后我陪着你，去看很多很多地方，你想得多了，就有了。”沈倚想了想，他是太孤独所以才没有梦的吗？人生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总要有属于自己的才不觉得无聊吧？

“那他怕是夜夜噩梦吧。”云江临刻意转移气氛，揶揄道。

云素千低头笑了笑，道：“倚妹妹带来的自然是美梦。”

“哼，还是云姐姐好，你就是个大嘴巴，毒舌男！”沈倚瞪着云江临，骂道。

“说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