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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便点了菌汤汤底。

在等待汤底上桌的时间里，于堇聆蹦跶着去挑火锅料，在她侧头询问时，秦以言负责点头摇头，然后端着碟子任由她舀进来，两只手满了后飞快将碟子放置到桌上，接着继续当苦力。

于堇聆饭量不大，拿的东西也算有节制，秦以言见她挑好后默默松了口气，尽管鞍前马后跑着挺有意思的，但他确实也怕食物拿多了吃不完，幸好，他女票聪明得很。

坐下刚聊了几句，服务员将汤底端了上来，调好温度后站在一旁。

于堇聆盯着汤锅好半天，后知后觉发现服务员还没走，心下不由得感到奇怪。这又不是海底捞，难道还有全程服务？他们负责吃就好，下料全由服务员包了？

见于堇聆和秦以言都将目光投向她，服务员小妹像被抓包了似的，面上流露出几分窘迫，然后她似乎给自己打了打气，握着拳问道：“？”

俩人同时心里一咯噔，对视了一眼后又齐齐看向小妹，半晌过后，于堇聆点点头。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服务员小妹显然很开心，“去年的访谈我看过了，对你们印象可深了。”

“谢谢。”说话的是秦以言，态度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高冷。

于堇聆接过话，笑眯眯的：“谢谢你能记得我们。”

服务员小妹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用。”

“嗯。”于堇聆笑着颔首。

服务员小妹这才刚离开二人视线，于堇聆就迫不及待探头要和秦以言说话。由于二人是面对面坐着的，中间隔了个火锅，她这才刚要把头伸过来，秦以言就抬手把她的脸给挡了回去。

“小心烫，坐过来。”

秦以言说着站起身，示意于堇聆坐他旁边。

于堇聆也意识到刚才他们那样的位置不好聊天，于是屁颠屁颠地滚到秦以言身旁坐下。秦以言动作十分迅速，她正要落座，碗筷已转移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