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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了。

杨萍狞笑：“小崽子，你把我逼到这步田地，我拿这丫头开刀！你不是喜欢她吗？那一命换一命，你自己过来，我就放她走！”

“别忘了让他拿钱来！”前面开车的男人冲杨萍喊了一身，然后不满足，又对电话说：“我要一千万！你把现金给我带过来！”

听了他的话，巫暮那头是显而易见的嘲笑：“电视看多了。一千万现金我一个人带不过去，我可以给你开支票。”

男人迟疑下，就道：“那好，你赶紧准备！两点到我们发给你的地址，要不然我就把这丫头剁碎了扔河里！”说完，满目凶光地瞪了眼温暖。

“……”温暖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面上一副乖巧的样子。

巫暮答应了：“我会准时到，你们不要伤害她。”他顿了顿，嘱咐道：“暖暖，别害怕，我很快就去接你。”

电话挂断了，手机界面回到首页。温暖却觉得心更安了。轿车防震效果不好，温暖坐在车内感到胃里翻江倒海，似火烧，她将头抵在窗户上，玻璃上传来的凉意让她清醒几分。只是看着迅速向后飘去的建筑，意识又开始模糊。

………

梦里似乎有人惨叫，温暖想睁开眼，眼皮却似有千斤重。她有些冷，像是上天听到她的祈求，她落入一个温暖的地方，让她可以安安心心睡下去。

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耳边听到有人说话，是个陌生的声音，似金属冰冷，没有感情：“胃中的福尔马林已经排干净，现在只需要等她自己清醒。”

“她这是无妄之灾，这事可怨你！”随之是大使底气不足地说。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一个很好听的男人说。温暖想了许久，才认出这是巫暮，他从没这么温柔地说过话。不过也确实是无妄之灾，温暖在心底里赞同大使说的话。

正想着的时候，最先的金属音又开口了：“她的大脑开始活动，人已经清醒了。”

温暖：“……”这是什么医生，好恐怖！

“醒了就睁开眼。”

耳边有温热的呼吸，温暖听到话音里的笑意。她不自在地躲开，睁开了眼，一瞬间强光的灌入，让她不适应地眯起眼，好一会儿，看清了眼前的一人和两个生物。人是巫暮，笑意盈盈，温暖却意外地发现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