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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

硬来倒是可以出去，可是季临晓灵蕴被锁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全靠虞素寒一人只能有五成机会。

虞素寒有些气，“……人皇这是诚心要把我们困在城内啊？”

“也不尽然。”季临晓道，“江公公也许知道出去的办法，他常伴陛下左右对每一处暗哨都了若指掌。”

虞素寒蹙眉道，“问题是，他不会帮我们。”

季临晓道“我觉得他是不会帮我，而不是不会帮你。妹妹去和他好言说说也许可以。”

“好吧，我去和他说，你在这附近藏好一会我回来寻你。”虞素寒匆匆寻着小路回了江大娘家。

等她回去时江湛已经不在了。

找不到江湛出城就得另想办法，她匆匆赶回去，不成想面对的竟然是倾巢而出的太师府。

季临晓对她微不可查的摇摇头，制止了她要冲出去的意图，由于灵蕴被锁季临晓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被太师府的人押回去。

他的嘴唇动了动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虞素寒看出来他说的是“对不起”。

人被押着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天空的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不一会就落了满头。

霜雪白头。

江湛走路一向无声无息，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道，“人都走了就别看了。”

他手里拿着一件大氅，绛紫色玉兰花枝盘绕这白鹤，绣工精致栩栩如生，仿佛在这冰寒凛冬依稀可闻淡雅玉兰花香。

江湛把大氅给她披上，“他是季太师最看中的季家子孙定然看的紧，不允许安排好的人生出丝毫错误。”

“他出卖你一事却有误会，生在太师府季家到底是身不由己。这次回去估计看管会更加严格。”

“从此左转过两条街有个青龙祠，后面的小暗巷布防极弱以你的能力不惊动任何人逃出去很容易。”

“要走就快些走吧。季家在这找到季临晓必然也会猜到你也在这的，不多时陛下就会派人查找。”

虞素寒拢了拢大氅，“你不是说不在帮我吗？”

她没要江湛的回答，自顾自接下自己的话头道，“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你们一个个帮我到底要什么？”

“山水有相逢吧，后会有期。今日所欠来日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