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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正方队伍解散。白泽想了想，询问道，“王老师很喜欢戏剧？”

楚莫见白泽往正方的讨论区走，相当好奇，“你要去做什么？”

“我们还有机会的。”白泽想伸手捏捏楚莫，安抚她，又想起这是在节目上，只能克制地将手又放下。

王老师独自坐在讨论区内，看到进来的白泽吓了一跳。白泽倒是不慌不忙，态度谦逊地跟王老师搭话，并没有上来就直白地阐明来意。王老师刚开始还有怀疑的神色，渐渐得脸色放缓，对白泽的态度和煦起来，两个人开始攀谈，王老师脸上慢慢挂上了笑意。

白泽跟楚莫正相反，与他合作过的人基本都对他大加赞赏，少有敌视、讨厌的。白泽的性格尤其容易博得长辈的欣赏，他又确实对此了解甚深，轻而易举地获得了王老师的好感。白泽诚恳道，“王老师，我也是第一次来，真的不希望两个人都留下遗憾……”

王老师明白了他的暗示，颇为迟疑，“唉，这事……楚莫也是把天华逼得太狠了，他才会出此下策。”

“她以前大都是自己钻研，很少跟人接触，所以还不太懂这些。”白泽放缓语气，解释道，“她今年才二十岁，不管懂多少东西，其实还是学生的年纪，您是老师，最明白这个阶段的性格……”

白泽并没有说谎，大妖怪不跟人打交道，人情世故可能还远没达到二十岁。楚莫过去被称为“神君”，实力超群，她只要压着小妖怪们打，大家就什么都不敢说。实力就是硬道理，赵束和龚平申都是这样顺从了下来。她不屑服软，也不会服软，更不明白树大招风。

可是人类的世界更加复杂，走得最长远的人不一定是最强的人。奇珍异兽们都是独行侠，从不聚居，人类却会不自觉地走向一起，开始联合，就像李天华这次的计谋。楚莫永远不会想着建立联盟，更没有跟人谈判、协商的心思。

白泽不会逼楚莫去做这些事，她又不是人，何必遵从人类的世俗规则，这些事他来做就好了。

王老师相当犹豫，毕竟在白泽的言辞中，楚莫变成了富有才华却锋芒毕露，还不懂得世故的年轻人形象。王老师又恰恰是经历过这些的人，他本就不善言辞，一心学术，年轻时也碰过壁，颇有共鸣。

王老师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