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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发,手法笨拙,甚至扯得她有点疼。但夏秋也不顾,只是随他去,直到脑后的动作停下。她才伸手摸了摸,笑着问:“给我扎马尾了?”“还是个带镂空海棠花的头绳。”夏秋说得笃定。“嗯,只能送我小时候幻想过的东西给你。不新奇,还有点落时,但我觉得你扎着好看,不喜欢也留着吧。”“没不喜欢。”夏秋敏感,问:“有什么原因吗?”“嗯。”何知渺沿着镂空的线条摩挲,顺着发丝一路向下,停在夏秋清瘦的腰窝:“从小我就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嘴笨,也不好热闹。随了我妈,还有我外公。”“有事情就闷在心里,心情放开了也不想说。很少闯祸,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那时候我妈细心,一两眼就能穿我在闹别扭。可是她走得早。”“后来陈若愚妈妈来了。其实她人挺好,但我那时候太倔,明知道把我母亲东西都收起来,不是她的主意。心里却一直责怪她,怪她妄想代替我妈。”后话不再提,夏秋只记得自己心里难受,忘了最初的问题。只有何知渺记得牢——想母亲时,他不肯哭,不肯投降,只能攥紧仅剩的头绳。他不想笑,也不会悲伤,因为墓碑上的照片,永远安然。何知渺不再抬头看了,轻轻的说:“回去吧,我也不是一个人。”[正文第20章南枝(20)]南枝(20)聚散终有时。何知渺送夏秋在荔湾上火车时,耳畔轰隆,暴雨倾注成灾,夜里的空气凉到心里。嘈杂的人声,被一一淹没。“真不要人送你去?”行李箱停在脚边,夏秋扬脸看他,整一天都不想挪开眼,神色还是淡淡的。紧了紧身上的墨绿色薄风衣,胸前挑着一朵纤细的白兰花。笃定地摇头说“不”。何知渺也不勉强,只问:“明天晚上九点多到洛北,赶得及回学校吗?”“嗯,报道这两天晚上不设门禁,都查了。”“那就好,真的赶不及就去学校附近找宾馆先住下。”何知渺握着夏秋的手,不动声色的放进口袋:“一个人住宾馆,就别洗澡了,忍一天回学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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