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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不该如此的！

陶芷馨喉口像堵着什么东西，死死咬着唇瓣，胸口又涨又闷，脑中隐隐作痛。

穆长宁就应该死在秘境的！她为什么会出来！为什么要出来！

对了，秘境！

一定是她在秘境那个地宫里好命地得到了什么机缘！不仅洗去了一条灵根，连纯净度都改了！这是比乾坤果还要厉害的机缘啊！

可是地宫她没有进去，不仅没进去，陶恒的乾坤果她也没拿到。

这些东西本来都该是她的！都是她的！

他们抢走了她的机缘！是她的机缘！

陶芷馨“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眼睛却还睁着怔怔地发直。

“芷馨！”

千叶真人正想质问穆长宁都做了什么，慕衍看了眼淡淡道：“心魔反噬。”

心魔！

千叶真人大惊失色。

心魔反噬可大可小，轻则修为倒退，重则止步仙途，更甚灰飞烟灭，但陶芷馨才十五岁啊，炼气七层，这个年纪修为，竟然已经被心魔影响到了！

她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个时候便已经抵不住心魔，以后可怎么办！

千叶真人看向慕衍，慕衍目光清浅无波：“心魔，因心而生，别人爱莫能助。”

这个道理千叶真人当然懂，一时悲从中来，就要带着陶芷馨回去，苏讷言袖子轻轻一扬，石桌上的两壶桂花酒已经飞出。

“又是动口又是动手的，想来你们也并非祝贺，这贺礼就收回吧。”

千叶真人脸色一僵，见面前这师徒二人面色一致的冷冽，心知自己这回怕是把讷言真君和慕衍都得罪坏了。

暗暗埋怨陶芷馨坏事的同时，又不得不带着这个累赘走出丹峰。

苏讷言却蓦地想到件事，传声道：“别撞着门口的仙鹤啊！”

砰——！

鸟鸣声，翅膀拍打声，混着千叶真人的惊叫声。

“畜生！”

千叶真人手一扬，苏讷言又懒懒道：“本君养这几只仙鹤可不容易呢……”

门口再没动静了，千叶真人已经带着陶芷馨离开。

慕衍忽然好奇地转过头，“师尊何时养过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