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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顾墨洗浴出来宋小果已经将衣服拿去洗，并且准备好毛巾给他好好擦擦了。

顾墨继续闭着眼睛感受着宋小果在缓慢给他擦着，缓缓开口，“你喜欢这里吗？”

宋小果眨了眼睛看他。

顾墨依旧没有睁眼，“按理说24小时你应该就有些自我修复了，应该能够说一些简短的词汇。”

宋小果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样发音，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我让你回答。”顾墨语气淡淡，却是命令的姿态。

宋小果皱了眉，然后开口，闭嘴，开口，闭嘴，“喜欢。”

顾墨在宋小果出声的同时睁了眼，看着她。

宋小果歪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不淡定，他不是一直都在掌控之中的模样吗。

“所以你要住在这里吗？”顾墨他这样说着，眼睛的锐利让宋小果产生突然的紧张感。

宋小果并不知道顾墨心里在挣扎什么，只能顺从地回答，“你在，的话。”

她吐字困难，但是发音倒是清晰，半天出那么四个字，模模糊糊的，可顾墨还是瞬间听懂了。

他伸了手去触碰宋小果的指尖，感受到她为了给他擦头发而冰凉的指尖。

眸色加深，顾墨又开了口，“我记得我说过，你是我从别处取来的灵魂，所以你是自由的，对于我来说，要做一个人造人很容易，你没有必要对我忠诚。”

宋小果侧头眯了眼睛，所以呢，你要花多长时间去寻找一个对你忠诚的灵魂，在我之前你又尝试过多少次？

她这样想着，伸手握住顾墨的指尖，双手相握，她虽然指尖冰冷，但是掌心温暖，度给他，在顾墨眼中一片茫然的时候，又低下头，额头与他相抵。

“不是忠诚，”宋小果缓慢开口，“喜欢你。”她这样说着，有点羞耻又有点想要看到顾墨因为自己的言语而展现出不一样的情感的一面。

她微笑着，一直冷漠的面容因此挂上了淡淡的暖意。

可是，在她抬眼看向距离她那么近的男人的时候，笑容慢慢冷掉。

“可是我不需要，”顾墨神色清淡，“我不需要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