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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火车的那份绝望与自责，巴基被实验品一样被九头蛇摆弄着的恐惧与无助，她都能深切的体会到。

史蒂夫听完之后，不禁握紧了拳头，“你是说，巴基被九头蛇洗脑了？”

“对，他现在根本不具备自我意识，他记得的只有一串指令。”

金发男人的眼睛里升起了寒意，散发着蕴藏杀意的低压气场，这样的史蒂夫让艾薇拉有点怕。

她“看”到了这个男人在战场上是如何掰断敌人的手腕，如何成为被纳粹分子恐惧着的身影……他甚至杀过人。

美国队长作为二战时期的英雄人物，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善良正直，可是对待敌人时也绝不手软，艾薇拉看到的，正正就是在平易近人表面之下的史蒂夫·罗杰斯，一个在战场上拼杀过的老兵。

“我要带他去找斯塔克，看看有没有办法……”

“我不认为带他去找托尼是一个好提议。”艾薇拉开口打断了史蒂夫想要抱起冬兵的动作。

“什么意思？”史蒂夫听出了艾薇拉声音里的隐悔，蹙眉问道。

“因为……”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栗，她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杀了托尼的父母。”

寂静。

是的，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是她从冬兵的记忆里看到的。

美国队长垂着头，大半张脸都藏在阴影里，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艾薇拉抿着唇，她是托尼的朋友，冬兵这样做绝对是无可饶恕，可是另一方面，冬兵也是受害者，他受到的伤害并不比托尼少，艾薇拉作成一名旁观者，她最清楚不过，所以她也特别能理解史蒂夫现在的心情。

良久，男人用干涸的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会安置他的。”

……

“你还好吗？”

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手里拿着一杯水，把艾薇拉从思绪中唤醒。

她抬头，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的男人逆着光站在她面前，微微俯身，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谢谢你，Leo。”艾薇拉接过那杯水，是暖的。

莱昂纳多在她身边坐下，道：“你今天很不在状态。”

“抱歉。”艾薇拉把杯沿放在唇边，对男人歉意地笑了笑，“要你这个专业的演员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