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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人？”

骏马上的少年背对着她，鲜衣怒马，瞧上去威风的厉害，正扬着鞭子要抽在逃窜的一抹人影身上。

听到她这一声柔弱又含着怒气的呼唤，便以为是那人的同党，怕她背后偷袭，立即转过头来，怒目而视。

一张白净的小脸被这表情毁于一旦。

丑的不忍直视。

马上的少年双目却仿佛会喷火一般，他看清马下站着的少女是谁后，那张脸又狰狞了两分，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笑容。

他看着少女，微眯起眼睛：“你的模样瞧上去十分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马下的少女抬头望着他，闻言眼神带着两分躲闪，她否认：“公子看错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公子这般不讲理的人。”

马上的少年闻言眼中却闪过两丝奇异的兴奋，他似乎是嫌这样和乔小凝说话太远、太累了，翻身下了骏马，走到她面前。

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似笑非笑，语气奇怪：“哦？那看来你也没有去过一家名为‘清风楼’的茶馆咯？”

少女站在原地任他打量，强装镇定：“没有。”

带着一丝残忍笑意的少年眼中兴味更浓，围着她绕了两圈：“那你更没有打扮成一个小厮模样了？”

乔小凝知他已经看出来，却握紧了身边的拳头，咬死不肯承认：“我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

少年停在她面前，终于不再绕圈了，他将脸凑到乔小凝面前，“那看来你肯定是有一个孪生哥哥了。”

乔小凝早已经被他这幅模样打量的脊背生寒，见他突然凑过来，吓得赶忙后退一步，眼中带着警惕：“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她这幅不怕死的倔强模样，和那日在清风楼扬着下巴回击自己的奴才如出一辙，少年唇边嗜血的笑意一点点扩大。

他渐渐抬起握着鞭子的右手，双眼如炬地盯着乔小凝：“果然是你。”

随着这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一起落下的，还有响亮的鞭声。

乔小凝跑着躲了他这一击，眼中带着点点怒意，瞪向他：“许久不见，公子果然还是如同此前一般没有规矩、无赖之极！”

少年再次扬起鞭子，将软鞭在空中转的猎猎作响，他被乔小凝呛得眼中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