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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羡慕了？”张燕走到芙瓷身边，说了一句。

芙瓷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哪里比得上主子，只是，原来这天下总还是有好男儿的！”

张燕拍了拍芙瓷的肩膀，知道她当年是被男人抛弃的，有这番心思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样的伤心事，当然也不是什么可以开心说的事情，所以只能这样安慰一句。

“很难受吧！”屈小婉拿着白色的棋子放在棋盘上，问坐在她对面的甄甜。

甄甜也拿了黑色的棋子放下，端着茶水喝了一口“你那时候是怎么做到的？”

屈小婉笑了“逼到份上自然没有做不到的，我第一次见到杀人，才三岁，后来做了半年的噩梦。

八岁的时候祖父带兵出去，我被困在城里，第一次把祖父教我的东西拿出来，带着守城的将士坚持到祖父他们回来。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一开始那浓郁的血腥让我想吐，可是后来，我满身都是鲜血，已经麻木了，战场上本来就是这样的，你不杀了敌人，敌人就会杀了你！”

现在说起来的时候，屈小婉脸上都是浅淡的笑意，可是那一身的肃杀之气却又宛如实质，这是只有真的从那血腥的战场上活下来的人，才有气质。

甄甜听到她这样说，也跟着笑“谢谢你的安慰！”

虽然屈小婉说的是自己的经历，实际上何尝不是在安慰甄甜呢，作为一个长在和平时代的灵魂来说，昨日的血腥对甄甜来说完全没有她表现的那么平淡。

甄甜的父母是罪犯，这一点甄甜从来都不会否认，那对她来说是污点，骗了那么多人，那么多钱财，就是做了坏事。

但是甄甜不是骗子，更不是十恶不赦的犯罪者，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而已，昨天那个情况，裴玄已经惊动了他们，甄甜之前的计划行不通了，也只能斩草除根。

现在会难受不是甄甜圣母的觉得李家的那些人不该死，杀人的人都该死，那里面的所有人，都是害死本来甄甜的罪犯，姜丽花背后算计害死了陈二妮，都是该死的，只是从前甄甜没想过这么极端。

昨天硬是撑着把人都解决了，后果就像是屈小婉说的那样，她一整夜都几乎没有怎么入睡，自然不舒服。

“现在没有安慰你，不过这样的事情，第一次不适应，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