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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分别 (第6/7页)
见到,一直是心里的一份敬仰,师傅也告诉我那师傅一生可谓没有风浪,但却在当地有很高的威望。所以在我心里,那师傅就好像是一个灯塔,黑暗里闪耀着微弱的光,但我却不知道那光是否是在指引着我靠近。而对于哑巴,则简单了许多,因为他的关系,我大致上了解了这个没落的民族,甚至被排除在五十六个民族之外的民族。在我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这个哑巴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哑巴能算得上是高人,所谓的高人,并非本领多么强大,手腕多么刚烈,而是在于本心,处变不惊,低调隐忍,那才是真高人。次日我们谢绝了那家兄弟的挽留,我也为我先前点鱿鱼海鲜恶搞那家老大而向他道歉,他也豁然的大笑着然后给了我的胸口一拳,算是把我俩那一路的不愉快给化解了。送我们到村口后,他特别跟我说了声再见,而那一面,却是我直到今天最后一次见到他。我们没有逗留,而是直奔车站而去,并赶在当天天黑以前回答了昆明。抚仙湖的传说在短短一日内恍如隔世,我又要继续开始我学艺的生涯,师傅家外面靠马路拐角处那个烟摊的小妹一定很想我,因为我好几天都没在她那里买上一包红塔山,当天晚上的菜肴就比在那家吃的简陋多了,这对于我这样的吃货来说,是值得悲伤的一件事。所幸有酒,酒能解愁,于是我又莫名其妙差点把自己给弄醉。晚饭的时候,师姐跟师傅说,既然这件事情已然了结,师姐回去以后也能到派出所给自己销案了,师傅说,虽然哑巴可能找起来麻烦,但是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证,所以自当不是问题。师姐还说她也30多岁了,既然多年来最大的困惑都解决了,回去柳州之后,她打算尽快和董先生把婚给结了。师傅一听很是高兴,手舞足蹈像个小孩,他突然放下碗筷,说让师姐和董先生等着,他去拿点东西,于是就疯疯癫癫的上楼去了。在等待师傅的这期间,我甚至答应了师姐要去当她的伴郎,虽然我当时还不太明白伴郎的意思。很快师傅就下来了,拿着一个暗红色锦毛的小盒子,长条形的,很像以前的眼镜盒,只不过是四四方方的。师傅拉着师姐的手说,这个东西,是师傅的母亲传给他的,师傅的父亲去得很早,早到他自己都没多大的印象,而母亲在去世之前把这个给了他,若算年份,应当也差不多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师傅打开盒子,里边并列摆放了两个扳指,一大一小,小的是玉的,师傅说那是给师姐戴的,大的是金的,师傅说这个就得送给董先生,师傅还说,他一辈子都没有结婚生子,所以就把我和师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本来那个金扳指是留给我的,师傅说现在只能先换给董先生了。我一向对首饰没太大兴趣,所以也就慷慨的答应了。师傅突然很认真的说,自古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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