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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给他一次机会，否则也太残忍太冷酷了。

“乔以清，如果你还愿意……我们试一试吧！”宋清瑜悄无声息从身后揽住他的腰，她的声音极轻极轻，却耗尽所有力气，她终于折服。

乔以清的身体一瞬间就僵硬起来，看不见她的脸，可却能想象大概红透了。明明这是他自二十一岁那年就期待盼望的事情，可现在真正成为现实，却一点也不高兴。

“清瑜，如果你觉得内疚，大可不必如此。”他的声音低哑，还带着化不开的悲哀，“就只当你同善善一样是我的妹妹，我也该帮你，你不必为此强迫自己。”

这样长的一段话，宋清瑜很久没听他说过，他说话总是简洁明了，最啰嗦是在什么时候？大概是年少给自己补习时吧。

宋清瑜学习平平，这是整个家属院都知道的事，宋佩曾为此着急上火，也曾请过各种补习老师，但仍旧没有什么起色，直到慢慢接受宋清瑜大概真没什么学习天赋这一事实。

于是宋佩在宋清瑜小学毕业时，就已经决定了以后让她走艺考这条路。于是宋清瑜的世界只有舞蹈，一个娇娇小小的姑娘整天除了学校的课业，全部的生活就是排练，下腰、劈叉、压腿……风雨不歇。那时的乔以阳已经上了大学，医学生似乎是没有什么寒暑假的，所以补习的事情理所当然落到了乔以清身上。

每个假期，乔以清便化身私人家教专门辅导以善与宋清瑜，但其实大家都知道重点对象是她，乔家三个孩子的学习从来不让任何人担心。

宋清瑜永远记得，一贯不动声色的乔以清在教她几何题时有多么无奈，可是哪怕到今天，她仍旧不懂点为什么要动，线为什么要平移，辅助线为什么要那么做……

就像不懂为什么乔以清今天拒绝了她，这难道不该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宋清瑜慢慢松开手，不想再待下去，她转身往回走，希望拿过沙发上的包便迅速离开这个地方，最好以后都不要再来。

“到底我该怎么做你才会满意？”他用极快的速度反身拉过她的手腕，一个瞬间宋清瑜就被他抵在玻璃墙上，他松开挟制她的手，用力在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