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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无所知。

因为五年来，他对以前方默的爱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只是默默的对她好。

因为怕以前的方默会不愿意接受，不愿意看到他，所以他很少回家。

方默将自己所记得的全部都一一告知陆策阳。

那一刻，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挫败感。

他以为方默对他已经回心转意了，其实并不是。

陆策阳浅浅的笑了笑，心中竟没有一丝恐惧感，他想过很多可能性，这个事实，明显出乎他的意料。“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我媳妇儿？”陆策阳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将方默头发撩在耳后，那一瞬间，心中莫名升腾出极度强烈的愧疚感。

或许在当年得知她另有所爱的时候，他就应该就此罢手。

他不应该强迫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认为自己能够对她好，能够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幸福，能够带给她许多幸福与欢乐，全都没有。

只是无尽的强迫，让她身心俱疲。

然后，她万念俱灰之下在小人的挑拨下自杀，他都无从得知。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丈夫。

方默从陆策阳的眼中看到了痛苦，尽管他开起来依然如往常一样波澜不惊。

他的表情，他内心的苦涩，谁能得知。

高高的鼻梁，宛如总不会倒塌的山峰似的，方默伸手象牙摸一摸他的鼻梁。

那句“你不是我媳妇儿”深深地刺痛了方默的心，她希望她是，她希望她是！

可同时，她知道陆策阳对于自己所有的关心，体贴，所有的好都是基于对另一个女人的。

包括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她不是方默，不是陆爷爷指定的要娶的方家的小女儿，她怎么会怀上陆策阳的孩子。

就在指尖险些触碰到陆策阳鼻梁的那一刹那，他粗糙的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

“你是谁？”他的话里是明显的质问，毫无掩饰的，明显的质问。

“我不属于这个时代。”方默声音有些哽咽。

她想过陆策阳迟早会有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