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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应该从何说起，不如沉默。

“方默，你还爱周学兵吗？”曲扶雅问道。

方默一手拿着电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过对面的曲扶雅肯定是看不见她摇头的，“不爱。”方默道。

对面的曲扶雅突然的笑了笑，“方默，那他晓得了肯定难过死了，我听说上头突然将他调走，是因为陆家的原因，所以他才会被调走。”曲扶雅认真的说道。

无论是不是陆家做了什么，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那么的重要，最重要的是，只要她和周学兵是清白的，那就好。

但她不能明着问曲扶雅。

跟曲扶雅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当方默想到这里来，曲扶雅突然道，“老实告诉我，方默。”

“什么？”方默一头雾水。

“告诉我你之前一直都没有告诉我的事，你知道自己要嫁给陆策阳之前，跑去乌镇找周学兵的那一趟，你们俩，有没有…做过…”她犹犹豫豫，有些难以启齿。

方默心里一紧，五年前的事了。

她怎么可能跟周学兵做过，怎么可能。

关于乌镇，她一无所知。

努力回忆，努力回忆，一定会想起来的。

新婚之夜和陆策阳在一起，陆策阳喝了酒，疯狂的扯她的衣裳，然后进入她的身体。

那一阵疼痛，在脑海中至今记忆犹新，陆策阳嘴里呢喃着一句又一句“我爱你。”像是飘进脑子里的似的。

只可惜，那些爱，都只是说给了空气，唯独他的占有，让人清醒而痛苦。

因为他爱，所以他疯狂的要。

尽管顾及她是第一次，可那时候的他因为酒精的充斥一时乱了性子，所以新婚之夜的那天，陆策阳失去了平时的温柔。

从那以后，对于陆策阳，她一直防，一直防。

方默神色一滞，断然道，“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做那种事情！”方默道。

“原来如此，既然你决定了和陆策阳好好过日子，就不要再去理他了。”曲扶雅好心提醒道。

方默也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