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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祖公略想了想,笑了,画廊之上一面,今儿又一面,也对。文婉仪心口又似堵了块石头,强打精神道:“怎么你有了朋友我都不知。”祖公略懒的在街上纠缠这些琐事,没有回答却道:“你身子不爽,赶紧回去歇着。”随即吩咐轿夫起轿。文婉仪眼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而话就含着一腔幽怨:“什么见不得人的,还藏着掖着。”祖公略脸色渐凉,声音更带着一股愠怒:“我为人向来坦荡,没什么可藏着掖着之事,你若忙就自去忙,我还有事。”说完想走,文婉仪太了解祖公略的脾气,不得不缓和了口气,道:“爹说年前就给我们办婚事,这些日子我都为嫁妆劳碌,前儿几个棹头来找我,那些个吃拍饭的坐地起价,爹在山上不着家,哥哥又不成器,凡事都我操劳着,所以才累病了,你若无甚大事,陪我去见见那些个吃排饭的,好歹有个男人坐镇,他们也不敢欺负我。”祖公略已经迈出两步,猛子底下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裳,示意他冷静行事。善宝看二人似乎是因为自己闹得不愉快,无心替祖公略周全,只是不想别人冤枉自己,于是道:“这位姐姐误会,我不是祖二少的朋友。”说完即走,李青昭和锦瑟紧随其后。祖公略望着她的背影,好一阵出神。文婉仪看了眼里恨在心里,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公略,我们走吧。”照顾文婉仪已经成了祖公略多年的习惯,此时虽然满心不高兴,也还是随着她去了。泰德楼,雄踞雷公镇中心繁华地段,两层,住宿吃饭两用,成为外地客商来此的首选之地。祖公略先于文婉仪来到,门口迎客的小二便嬉皮笑脸的小跑着过来:“二少爷可是有日子不来咱这,小的甚是想念。”惯于迎来送往的,嘴巴都甜。猛子就咚的一脚踹去:“眼瞎了,没看见我。”小二揉着屁股装疼,却开怀笑着:“猛大爷莅临,小人当然看见了,这不得一个个的请安,您老最近可好?何时教我功夫?”猛子呸了口:“我才二十出头,怎么就老了,至于教你功夫,看我心情。”小二就作势搀着他:“那我就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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