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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才勉强从斑驳的铁锈门上找到了正确的门牌数字。

那是通往地下的一扇紧闭着的铁门，旁边倒是有一个很小的狭长窗口。

熊小时试着敲了敲门，过了好久，旁边那个小窗被推开，里面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

他推着他的老花镜眯眼看了看熊小时：“你找谁？”

熊小时赶紧把那张名片举到小窗口：“请问moneyhigh调查公司在这儿吗？”

“啊？”

大爷侧了侧耳朵。

熊小时提高声音：“请问moneyhigh调查公司在这儿吗？！！”

“哎呦小点声……”

大爷嫌弃地转过身，“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有人能找到这个地方……你等着，我找找啊。”

这一走就是20分钟。

这20分钟，熊小时掏出她买来当午饭的面包，一口一口地啃完了，然后又无聊地给方老师打了个电话，果然还是关机，最后直到她在原地活动着胳膊做了一套健身操，大爷才姗姗来迟。

他递出一张纸，上面用打印字体印了个电话和微信号。

“这也是他们好几年前给我的单子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

熊小时接过单子，清了清嗓子，大声：“很久都没人找来这里了吗？！！！”

大爷嗓门也大起来：“什么很久？就你！！！”

熊小时又问：“那这个调查公司的工作人员在哪儿？！！！！“

大爷可能是嗓子不行了，摸了摸嗓子声音就小了：“公司不公司的我不知道，我就是个住户，之前的房主交房前给了我一笔钱，如果有人找什么公司，就给他传单。”

看也问不出什么了，熊小时只能笑眯眯地道别：“谢谢大爷。”

嘭！

小窗被用力拉上。

熊小时吐吐舌头，转身就照着传单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话筒里刚响过两声，电话就被接通了，一个情绪高涨的陌生声音响了起来。

“您好这里是moneyhigh调查公司，无论您有什么烦恼，我们……妈呀！”

嘟嘟嘟……

嘟嘟嘟……

熊小时：？？？

她看了看手机屏幕。

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