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的左眼_虚空里的飞鱼(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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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空里的飞鱼(11) (第1/4页)

    吃到一半,史阿玉突然说:「我已经不需要什么爱情了?您呢?」(11)

    「哦?叫我怎么回答?」

    啊我只需要女人的感觉,尤其是她的感动与颤抖?一切美妙的感觉,叫人贪婪!

    「我只喜欢您买肉粽给我吃!」

    「那是疼!」

    「也不是?」

    「是什么?」

    「一种佔有!」

    「我不懂?」

    「您会的!」

    晚餐后,史阿玉早早就去休息,她明天还要上班,必须储存更多的精力去应付她的客户,我又下去买了十个肉粽,蒸了一个放在电锅保温。给她留张字条在枕头边,叫她半夜起来饿了,可以去拿来吃。

    其它九个冻在冷冻库里,慢慢吃。

    阿玉想佔有我的心的一蓆之地。

    彷彿作家佔有文檀的一蓆之地?是必要的手段!

    也是一种努力创作的回报?

    活在世上的某一种价值!

    晚上我跟凤子睡在地板上的大棉被里。好像一对恋人在柴房里稻草堆中偷情?

    我跟凤子说:「我现在要跟你谈暖和和的爱!」

    她笑说:「最好不要!老师!否则您会变成浪漫又憔悴的诗人!而不是硬朗的禪师?」

    爱情在我跟凤子的眼底,是一些不合格的呢喃!

    不入流的把戏吧?

    冬天喝点烈酒。

    抱着戒律的清净心入睡!

    也就可以了!

    我们谈着媚术以及禪想的相近之处,即是一种一心不二的想望,别无他用?

    我跟天珠儿讨论到:白蛇精如果想跟许汉文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人开始修行!走出爱欲的纠缠以及世间名利之中。

    也就是如何有效的征服自己的心?

    天珠儿还是像一隻冬眠的蛇,懒洋洋的?

    而我们对爱情是如此的鄙视?对肉欲则更看不起了?尤其是电影中那些夸张的色情镜头?都不堪入目,虚假至极。

    谁又会去在乎那些不真实的东西呢?

    问问肌肤的感觉就知道了。

    十二月一日。

    元大董事杜丽萍交保后压力太大自杀未遂。

    丘义仁剪去长发,变成小平头。从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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