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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摸我啃我比4号院张部长家院里养的那条狼狗还凶。”他在后面拍她肩膀,把她闹了个大红脸。第一次,真没啥经验,一腔热血冲到脑门,稀里糊涂就这么发生了。甭说享受了,浑浑噩噩,都不记得那啥感觉了。他这么说,她就觉得自己倍儿委屈。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吃亏。越想越这么觉得,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她一哭他就慌了,忙把她搂怀里,一边抚着背顺气一边劝哄:“没事儿没事儿,不痛不痛。”“你摸狗呢?”她狠狠瞪他,气得张嘴就去咬他。沈泽棠这会儿笑了:“这可不是我说的。”周梓宁顿了顿,意会过来,气得七窍生烟,又踢又踹,不依不饶闹了很久。打完了,她又变回了病西施,哀怨地靠在那石头上不愿意挪步子。沈泽棠弯腰给她把鞋子穿回去,还给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起来站直了,拍拍她肩膀:“走了。”然后伏低了身子。以前去爬山,他都这么背她的。她熟练地三两步就跳上去,双腿一勾,像只八爪鱼一样勾住了他,白嫩嫩的小手狠狠勒住他脖子:“驾——”“勒死了谁娶你啊?”他没好气的。她伸长脑袋凑到他脸旁,冲他挤眉弄眼。那天傍晚,那车被他停在了那位名人的故居门口。他背着她,绕过那些个胡同巷子,一直把她背到她家楼底下。一幢幢灰色的楼房,只有零星的住户窗口漏出些灯火,明暗交接,在地上投射出一道道阴影。跳下来后,她站在原地看了他很久,毫无预兆的,伸出双臂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是亲,还真的是咬。那时候,有一段时间他都叫她“我家的小狗儿”,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大嘴巴听到了、传了出去,认识的看见周梓宁就冲她打眼色,有些直白点的问她,你俩啥时候领证啊?气得周梓宁有段时间都没理他。那些逝去的往事,欢乐、嬉笑、怒骂……伴随着过去的青春,始终还深藏在记忆里。年轻人,恣意青春、驰骋,无所顾忌。那时怎知聚散难期,海阔山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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