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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礼物 (第5/6页)
具有不同的分支——” 这时,外头一阵敲门声起。 卫庄过去开了门,是张良如约而至。盖聂本无意久留,见有来客,便站起身来:“我先走了。”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朝卫庄说:“保重,小庄。” 张良见过盖聂几回,两人点头示了意,张良转头去看卫庄,却见对方还站在原地,像是的丢了魂一般,看着沙发上那份黑色的文件袋。 “卫庄兄?”张良低声道。 卫庄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看了张良一眼,紧接着转过身去,在橱柜里找了个新的杯子:“是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子房吹来了?” 这次见面是张良主动提的,他听出卫庄话音中的勉强,只装不知:“卫庄兄说笑了。” 比起当年在殡仪馆那次相见的拘谨,这些年张良与卫庄的相处已经自在了许多,他从卫庄手里接了茶:“这次我是受人之托。” “是谁能请得动子房?”卫庄问,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行为显得正常。 张良把热茶捧在手里:“是……一位故人。” 卫庄才听盖聂提过往事,再听到他这声“故人”,不由有些恍惚,道:“同我就别卖关子了。” 张良放下了茶,递了一张磁条录像带过去:“实不相瞒,是韩兄托我转交的。” 卫庄嘴角僵了一下,最后扯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弧度:“……他都走了三年了。”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没讲出来。 张良看着卫庄,忽而问:“这些年,你一直都在追查他的死因?” 卫庄没有否认。那时在殡仪馆的火化室里,他注意到被推进焚尸炉的那具尸体颈部干干净净,全然没有昨夜的吻痕,这才向张良断言韩非还没死。 然而就在刚才,盖聂的一番话让卫庄幡然意识到,其实韩非从前经历的种种痛苦,再到最后的失踪,归根到底,原来都是错在他卫庄。 假如韩非从未遇见他,又或者,两人未曾发展到那一步,只是当个普通朋友,卫庄握着杯子的手陡然收紧了,假如那样,他这辈子最爱的人也不至于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失去了生命。 “……都是我的错。”卫庄前言不搭后语的说。 张良从进门时就察出卫庄今天情绪不佳,明白对方这会儿需要的是大约是独处,便找了个借口,匆匆道了告辞。 铁门关上,发出嘎吱的轻响,屋内终于只剩下了卫庄一人。 夕阳照进屋内,将家具的阴影拉得老长,卫庄沙发上默默坐了不知多久,直到晚霞的色调变了几变,从橘红到瑰色,最后唯余下一点浅灰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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