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H) (第2/3页)
们是这样,又可能人都是这样。站在地面上的这个名叫人的多面体,每一面都有截然不同乃至背道而驰的心思和行为。然而只有每一面都严丝合缝地扣上的时候,才组成了人这样东西。 他说:“那么,我要如何偿还?” 照慈摇头:“偿还?不用偿还。可观音奴叫我信你呢…”她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亮晶晶,像是捧起了垂涎已久的明珠,“我只相信和我一样的人。” 崔慈也捧住她的脸,笑道:“这样啊。” 崔慈觉得照慈存在误解。 他分明也早就像她一样坏掉了。 不然为什么,他现在满心都是方才那股诡异的兴奋呢。 满满的,都是重新找到宝物的喜悦。 身下空虚更甚,连后穴的剧痛都被药物催化成麻痒。 他舔了舔照慈的嘴,说:“这样的话,表姐把我也玩坏吧。” 一起把灵魂抛弃,被本能驱使的生物或许才会有更纯粹而极致的快乐。 照慈面上痴迷之色更甚,一时光彩夺目。 突然起身,把五台拖到了外间,却让太行进来。 她吩咐道:“那么,观音奴叫一声,就割下他的一片肉吧。” 听着外头五台呜呜啊啊的含糊骂声,衣衫落地,仿佛在立军令状:“我会把观音奴肏得叫个不停的。” * 崔慈强撑起自己跪坐在床榻上。 自从出了王府,照慈很少有如现下这般衣衫尽褪的时候,只能说今夜兴致颇高。 她尚还裹着束胸,这长布条解开和系上都要点时间,外头还有事情要处理。 身下阳物尚且疲软,崔慈隔着厚厚的裹胸布含上那点凸起。即便胸乳不能直接感受到他温热的口腔,渐渐渗透的湿意却叫她生出已经被他重重吮吸的错觉来。 双手下探,一只手把玩起她的丸囊,另一只手抹了掌心的血,探进她干涩的甬道。 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崔慈的脑袋,她还能分出心思朝外间喊:“不管了,无论是谁叫出声,都要割一片肉哦。” 随着双指在甬道的扩张,她发出呻吟。 太行没有回应,回应的是五台猛然高扬的哀嚎。 崔慈的动作有些急切,几乎可以说是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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