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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抹也抹不去。

“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吃饭。”

“现在？”墨晗吃了一惊，现在是三点钟左右，算是午餐的话太迟了，晚餐又太迟了。“你没有吃午餐吗？”

靖宇曦因为墨晗的话才想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餐，今天太忙了。明天，他真的不打算再去靖宇财团上班，既然靖宇财团是靖宇傲一个人的，他不过是给他打工的一个员工而已，走与不走，决定权也留在他的手上。

“如果我失业了，你还愿意继续跟着我吗？”忍不住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太多的女人为了他的金钱和权势而靠近他，他已经太厌倦了这样的日子和这样的人，忽然只觉得疲惫，不管是在哪个方面。

他，有一种想要平平凡凡过日子的冲动。

“失业？怎么可能？”墨晗却觉得他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靖宇曦是靖宇财团现任的总裁，更是靖宇财团唯一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会失业呢？

靖宇曦却是满满的认真，一双眸子似有些庄重地盯着她，让墨晗不由地想到了教堂里两个人宣誓互相交换戒指的模样，“我是说认真的。”

墨晗抿了唇，因为他的态度而不由地也认真起来，脑子里在千回百转地思考这个问题，“那你愿意对我好吗？”这是她最关注的问题，她的心不能随便交出去，在不知道对方心意的情况下。

靖宇曦被她的话问住，对她好？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们前天晚上上床，昨天早上领证，今天就在讨论这样的问题。只是，有一些改变是他自己都无法承受的，“如果你愿意一辈子对我好的话，我也会对你好的！”

最简单的话，却是最郑重的承诺。

墨晗深深地凝视着他，领证的时候她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那时间换到了现在。盯着他看了好久，想要从他黑曜的眸子里看出他心底的意思，却在他的眸中看到自己完整的倒影和认真的漩涡，把她整个吞噬。

“我愿意！”

三个字，是在教堂般的宣誓。

靖宇曦的一颗心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落下，嘴角是掩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