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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鸳鸯(高献芝微h) (第2/4页)
中念了一串名字,有几个和她心中名单不谋而合,这些人里有些名字,她也曾听师父提起过。 说起做蠢事,高献芝也在蠢事。 她心里明白。 他一再说自己口舌不脏,一再不想弄污自己的口舌,做愚蠢的坚持,他对她有情。这份情,如砖缝里的蒲稗,借雨借光局促生长。 也许高献芝也没能看清,这份情愫是不是出自患难与共。 想到从前怕他一死,没了那根粗长的肉物,刺冯大事难成,总哄着他伤会好,想到爹娘,想到师父,她突然觉得酒热退去,身子似乎渐渐发冷。 一阵冷过一阵。 翠宝没再开口说话,一味抚他,高献芝贪恋她的抚弄,不想出声。 同床共枕, 如卧鸳鸯。 窗外下雪,屋里炭火温暖。 匣子里的小猫睡着了。 里外都温柔得不像话。 高献芝握住她的手,依恋地将面颊贴了上去,长睫在眼下透出淡淡阴影,漂亮极了。 “高献芝。” “嗯。” “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痕。” “好。” 他睁眼,要起身却被她按住,从底下摸到衣带揭开,袒露出白玉一样莹润,美中不足的半身肌肤。她抚摸他腰腹,从后往前。 那里有几条伤痕长出的粉肉,凹凸不平,永远也抹不掉了。 “说了不让你留疤,还是留了。” “我不疼。”感受她的抚慰,高献芝重重吸气,眼里泓着一汪春江,“幸而有你。” “高献芝,你怕疼吗?” 他想了想,垂眸看着她的小脸,“你给的,我从来无畏。” 如果今夜她的反常是记挂不久之后要对他动刀的事,大可不必担心。 他愿意将自身交付。 这根东西很污浊,割去反而更好,这样的事对他而言不是刑余,反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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