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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可我能(师兄h) (第1/4页)
郑克寒的手甚至还在滴血。 他不说话,闷头把她剥个干净,和自己残破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的身上没有衣物,只有包扎伤口的几处布条,尤觉得碍事,用蛮力动手去扯,迫切想和她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碍。 窗外大雨,帐里血气渐重。 “别扯,不利伤口。” 翠宝抽抽鼻子,轻声说着。 她赤条条躺在他身下,胸前两团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有些疼。话才说出口,耸动的身躯顿住了,再度压下来,无声压着她。 她冷。 乳珠挺立。 郑克寒粗粗喘气,分不清是恨还是欲,他用自己的乳研磨她的,乳珠摩擦乳珠,时而左右,时而上下。 彼此之间,一双精致的软肉磨到泛红。 酸涩滋生。 这是从没和女子相好过,不懂情事的他,自我领悟的一种交合。 他想杀了她。 又想杀了想杀她的自己。 痛意和爱意交缠,烙铁一般烙印在心脏。 乳珠戳弄着,体热交融,身下早就昂立,顶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不喜欢分离,伸手下去摆开肉物,不管痛不痛,只想和她紧密贴着,没有任何阻碍。悔恨焦灼时,一只小手抚了上来。 她在他身下挪了挪,校正距离,带着肉物戳进并拢的腿缝间。 郑克寒一愣。 “师兄。” 她唤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彼此脸上都有湿意。 像淋过窗外的雨。 “师兄,挺腰,动一动吧。” 柔嫩的小手抚上窄腰,她嗫嚅,如春雨。 循循善诱。 郑克寒由她捧着自己的脸,看她哭红的美目,微启的唇缝,听她的话,挺腰起伏,将自己滚烫的铁柱戳进温润白腻的腿间。 腿肉擦过龟棱,夹紧他的磅礴。 他抽出,不等完全抽出,才一半,又迫不及待插入。 把自己的阳物狠埋进她腿心。 她不爱哭,眼下非但哭了,腿心湿得不像话,似乎也大哭过一场,上下一起艳丽。 他抬手,将另一边床帐挥落,封锁内外。 结成一个只有他和她的方寸世界,只有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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