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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庚帖(陈伯劳微h) (第4/5页)
少年弓着清瘦背脊,啊啊叫着,不住顿足,几次夹紧臀肉在发抖,整个人快成为烧红的虾子。 “要停么?” 她问。 不知怎么,看他这番可怜相,翠宝只想逼他哭得更狠些。 “不不不要,不要停,妻主继续,伯劳不痛!!” 他颤抖,红着脸看灯影下的翠宝。 如瀑长发红绳束着,明眸生辉。 仿佛星河落在她眼里,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她不乱,他乱了,乱得喜出望外,乱得一塌糊涂。嘴里呜呜哭吟,如果现在停下来,和把他推进深潭有什么分别。 他会死的! 呜呜呜,他想要,好想要! 她给的他都要! 二叔说,阳津就是男人的血肉,只能给深爱的女子,他想给她,他知道,自己要到了。 要到了。 真的要到了。 说到真就到。 “呜呜呜伯劳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啊。” 极致一刻,陈伯劳哭哼,性器狂跳,慌张抓来翠宝的手,夹臀挺腰,白浊一道道激射而出,腿心皮肉簌簌抖动。 可怜如被狂雨打垂的花枝。 他双腿交错,不停在狡。 看着翠宝的眼神,和泪带笑。 靠着一张少年面孔,青涩懵懂,把介于男女之间的妖媚融会贯通得极好。 翠宝眨眨眼。 看他好看的颤抖。 白浊喷上她的翠色长袄,喷上左手那张写着他生辰的庚帖,陈伯劳急促喘息,什么都不管,弓着背脊抱住她,将脑袋埋进她怀里,像个病苦的弱儿。 气都没喘匀,咳嗽着,挤出一句: “还要,还想要。” “伯劳还要。” 粉净的肉物释放过,应该收敛才是。 翠宝却觉得它在自己手里似乎又抬头了。 健旺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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