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井_12.吞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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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吞药 (第4/4页)

    他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谊不敌一副皮子不成。可她满心满眼,只有那个等着被割阳物的男人,从扬州护到顺天,反而对他,避如猛虎长蛇,早就不念从小长大的情分了。

    他心痛。

    闷闷发痛。

    又闷又胀。

    “师兄,你起来了。”

    一道声音打断他的委屈憋闷。

    起初他不懂,他又没躺着,何来起来一说,对方似乎看破,动手朝他衣摆下轻轻一拨,勃挺的肉物冷不防一个回弹,带动卵袋晃动,激得他轻声冷嘶。

    呜呜——

    呜呜——

    山中响起两声鹄鸣。

    盘旋,回响。

    像是谁的嘲笑。

    后来怎会发展到她抽他的革带捆他双手,一头拴在缰绳上,扯着他下山,郑克寒浑身热血翻涌,汗如雨下,分身硬痛,已经记不清。

    只记得她说阉人给她吃的是淫药。

    只记得她拿他取笑,问他是不是正人君子,如果是,革带抽出来捆缚双手,防止他对她图谋不轨,怎么就不可以。

    是啊,怎么就不可以。

    快捆吧。

    他快受不住了。

    随她,随她,都随她,成不成!

    好不容易走到山脚,郑克寒痛苦地摔在地上,哼哧哼哧直喘气,衣襟开着,健壮胸口水光潋滟,眼底忍耐到崩出血丝,颤抖着问她要解药。

    翠宝蹲下身来,杵膝撑腮,指尖一下下拍打着鬓角,神色闲适,一再无视他的痛苦。

    “这才哪到哪,师兄就撑不住了。比起东厂的毒,我锻炼出来的远远不及。师兄宁折不弯,宁死不屈,绝不给阉人做狗,这般钢骨,才忍半盏茶便讨解药,未免丢人。”

    “你到底、想怎样!”

    郑克寒满眼狰狞,豆大的汗淅沥而下。

    他衣襟敞着,瞪着双眼,胸口、腰部、双腿无不精壮健硕,一副结实无比的武人身躯,在人欲面前一样脆弱。

    汗水浇湿坚实肌理,泛出类似油光的质感,壮大男人骨子里沉山般的力量,加上这张满是怒意的脸,如此不可侵犯。

    “不要怎样,只要师兄跟我认错,赔个不是。”

    她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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