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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硫磺圈(微h) (第3/4页)
里。 她手酸,扶着他腿根,停下闲话。 “有人给我出了个主意,叫我花些银子在乡野请位姐姐来教教你。她说,袁郎傲骨铮铮,要是被乡下野妓肆意取用,从这等女人身上获得快意,对你来说,不亚于天大的羞辱。” “周若拂!” 袁直才开口,若拂继续往下推,他的怒意立刻变成啊地一声痛呼。 “哎,我没这样做。” 她叹气,像是怜惜他。 袁直几乎信了,恍惚间又听她说:“那些姐姐们都是可怜人,卖身的银子皆被父兄私吞,身不由己,你哪里配。” 堂堂袁门二公子不配野妓? 现在不是论这个的时候。 袁直实在受不了了,小腹忍不住地抖。 受不了她话家常,一脸云淡风轻,手下如此淫靡。 他想不通。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不耻吗? 不等他想通,硫磺圈一套到底,痛得袁直频繁吞咽喉头,险些丢精,在这样的痛楚下,阳物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再不收手,我定亲手宰了你!” 他的血眼垂出一线淡淡红痕,英俊且戾气。 “好呀。” 她愉快答应,转身去捡托子。 托子又冷又凉,袁直胯间热腾腾地发烫,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热冷交迭,他强止战栗,腰身拼命要弓,可被脖颈上铁锁扣着,只能弓出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弧度。 卵袋一下一下抽跳,是要喷射的先兆。 然而被硫磺圈束紧,根本无法疏解,上天不能,求生无门,袁直唯独喘息着,脸上筋肉更加狰狞。 “那人又同我说,不如牵条狗来舔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大汗淋漓的袁直瞬间清明,受惊似的,瞪大了眼睛。 若拂嬉笑一声,继续扎紧银托子。 托子比他肉物短了一截,她临时起意,索性用手持,以银器繁复的雕花样式摩擦他的铃口,冷冷凉凉,凹凹凸凸,她要看他含耻震怒。 “反正狗爱腥膻,舔着舔着,兽性一起,囫囵一口吞了也未可知。” 她越说眼越亮。 袁直有些站不住了,周身动火,头晕脑胀。 脸上的湿意全是汗。 盛怒下挺身上前,脖颈那处铁链崩到死直,俊脸紫红,也离若拂的脸还有一指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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