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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口侍 (第5/5页)
地戳着,或轻或重,偏偏不肯入关。 深处两片嫩肉,不是她的喉,而是自己仅存的理智屏障。进去容易,但他会忘情,会痛不欲生。 他痛苦,又愉悦,粗重喘息一一憋在识海中,轰鸣欲裂。 脸上不显,根子自会说话。 其实他的阳物生得很美,不作恶时颜色单薄,像夏日荷蕊的尖,粉嫩洁净。这样白皙如玉的男人,那里也生得白净,只有几缕微不可见的银丝,偶尔被苏美娘察觉,成了如镜湖面折射的雪光。 正因为洁净,涨硬时青筋虬结,龟头直挺挺翘着,渐深渐沉,有时清液会从铃口溢出几分,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 这股香,此时填满苏美娘唇舌,投石入湖般,令她裙下泛起阵阵涟漪,水汽快满了出来。 “……嗯……吃、吃、不下了。” 她娇喘着,一句囫囵话也说不清。 引得徐星朗无声微笑。 冰冷指腹带着薄茧,慢慢收拢,把她完完全全控在掌心,再度拉近,这一回,他戳破了自己仅存的屏障,彻底忘情了。 苏美娘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散发浓浓情欲。 车外奉承滔滔不觉。 迎风旌旗哗哗响着。 像在践行某种吊诡的喝彩。 这些,通通只为车室内这位无名天子。 而无名天子风仪出众,眉目如铸,一身雍容闲适的气度,正掌住她的脖子,做着如此淫靡皮肉的恶,或前或后,随意取用。 他堕入一场美梦,合上眼,只有喉结仍醒着,滚动着。 与手上节奏相映成趣。 偶尔几次,眼光扫过信面,瞥见笔墨列成的一串字,苏美娘仿佛见到每个字被拆开,如同水坑里的蚊幼,正在蠕动。 她与王氏日夜相对,见字如晤,甚至能从脑子里回响起王氏对着她时那种慈爱的神情。 其实不必徐星朗接着念,她能看清,上面明明白白写着: 眉儿,阿娘想你想得紧,你爹不让我说,我偏说,你是娘亲肠子里爬出来的,我们娘俩一心,叫我怎么不念不想。阿娘一定来看你。 ——————作者的话 有人在等吗? 粗长一章,献给宝子们,大家吃饱吃好。接下来更新要等下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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