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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心让我难受？”

酥娘听了这句话，被他这么一顶，花穴像是习惯了他这动作似的，立时就收缩了一下。酥娘立刻就红了脸，垂下眼不敢看他。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程瑞堂抚着她的身子，缓缓道，“男欢女爱，人伦之欲，不必羞涩，更不必抗拒，只需享受就是。”

他说着又一笑，“酥娘，你方才觉得舒爽么？既然舒爽了，为何要克制自己？本就该享受的。”

“歪理。”酥娘低声道，“再是如何，你总是我公公，这是……乱伦。”

最后两个字难以启齿，酥娘说出来后，眼眶都红了。

程瑞堂哼了一声，“那又如何？倘或青梓身体健康，我或许还不会动你。可他如今那样，酥娘，你告诉我，你愿为他守一辈子的寡吗？”

酥娘的身子颤了一下。

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体会过这样人间极致的欢愉，若是让她守寡，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酥娘心中悲哀。她明白了程瑞堂的意思，他将她拉入这情欲之中，让她再也守不住，日后自然只能任由他摆布！

可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他的目的达到了。

原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女人，酥娘心想，如果当真心智坚定，就算被诱惑，也该能守住的。

可她做不到。

还真是……像程瑞堂说的，天生淫荡，离不得男人。

既如此，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酥娘闭上了眼，忽然笑道，“你说得对，不过享受罢了。”

程瑞堂不料她这样快就想开了，欣喜若狂，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下，埋在她体内的孽根，竟也因此涨大了几分！

“你怎么……”酥娘惊愕。

程瑞堂叹气，“酥娘，我很欢喜。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至少这话情真意切，酥娘想。

她是女子，何曾不想有人疼爱？偏命不好，只能靠自己，如今有个人这般对她，她又已经是他的人，无法不为此动容。哪怕心里知道，他觊觎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