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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时候陆冬笙有跟她提过，嗯了一声。

“今天这顿饭，是她跟我视频聊天，手把手教我的。”陆冬笙一脸认真地解释：“她一个五星级大厨的菜是什么水平，我给你做的菜就是什么水平。”所以你才有了今晚的口福。

他本以为甄楠听了“给你”二字起码会像姑姑说的那样小鹿乱撞，没想到她看上去更颓了。

陆冬笙着实疑惑：“你到底怎么了？有人做菜给你吃你还不开心？”更何况还是我做的菜。

甄楠笑得很勉强：“没有，只是意识到了跟你之间的差距。”大到她想落泪。

听了她的话，陆冬笙瞬间就反应过来她在想什么了。他有些好笑，拍拍她的狗头（？），温声道：

“我第一次做，请了我姑姑指导也就只会了这么几道菜而已。”意思是我有外挂，所以跟你没有什么差距可言。

话音刚落，甄楠不同于常人的关注点瞬间跳脱：“你第一次做？所以只是拿我当实验的小白鼠咯？”

陆冬笙抽抽嘴角，有点怀疑他当初是怎么看上这货的，他难得这么认真地解释她竟然还不明白他的心意？索性他也就放开了伪装：

“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甄楠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是真正的你嘛。”她释然地笑笑，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诚实地向他吐露了自己的想法：

“说实话，你刚刚不损我反而还对我这么好的时候，我其实有点……嗯，瘆得慌，总感觉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或者你被谁给附体了。”

陆冬笙：“……”

第一招，温柔攻势，失败。

甄楠吃饱了，但在掌勺人面前她可不敢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于是乖乖留下来收桌洗碗，在此期间，她总感觉背后有道复杂的目光在扫射着她，直到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

而这僵硬的后果是她差点碰倒了旁边橱柜上摆放的玻璃酒杯。弄出来的声响不大，但刚好吵醒了餐椅上酣睡的歪歪。它冲着甄楠弱弱地“汪”了一声，尾音扬起撒娇的意味。

陆冬笙仿佛才注意到这只小白团子的存在，有些惊奇道：

“你捡的？”

甄楠洗好了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