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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陷入黑暗。小狼狗呜咽一声,垂头耷脑、好不委屈。老金伸出前爪,把小狼狗拨到自己身边,安抚似地拍了拍儿砸的头:乖,明早带你下楼玩。小狼狗这才温驯地挨着老金趴了下来。夜渐深,小俩口洗漱完,相拥躺在床上。男人的大掌一直覆在她小腹上,呼出的热气喷在她颈窝,腰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动一下烫三分。盈芳挪了一下身,却被他拥得更紧。“医生说了,头三月……”“我知道。”男人闷闷的嗓音从她颈窝间传来,带着点沙哑。知道还抱这么紧,这不是折磨他自个么。盈芳有些无语。索性岔开话题,免得他越忍越克制不住。“对了,你明天有没有空?抽时间给贺医生去个电话吧。”“嗯,是不是周三的启动仪式请假?”他聊胜于无地吻着她,一下、一下,温柔又缠绵。“不是啦。”盈芳被动地迎合他的柔吻,“是想问问军医院能不能打狂犬疫苗。”“怎么?”向刚蓦地顿了一下,“你被小奶狗咬了?”“不是我,是山上的管理员。如果这山里找不出第二头狼的话,他说的母狼应该就是老金的媳妇儿、小金牙的娘。他兄弟的伤应该是被小金牙咬的,化脓发炎了,我给开了几天的汤药。但针的话,镇上医院没有,军医院那边不晓得能不能排上队。”向刚之前确实听她说过,某天下山时遇到个伤患,还道是摔伤的,没想到是被小狼狗咬的。狗咬了最好打个预防针。建国初期,有好几个省区相继爆发大规模狂犬病,传染源就是猫狗等畜生咬伤。之后国家每年都计划生产一定量的狂犬疫苗,分发到爆发疫症的地区。省城这边没怎么听说,就算有也是个例,影响不大,分配到的疫苗也不多。而且这种近乎急救性质的药品,往往被有权阶级握在手里,没人脉还真不好弄到。但既是老金的儿砸(并且可能是唯一的儿砸)惹出来的祸,媳妇儿也揽下了,多难都得试试。于是,第二天,向刚到了部队就给贺医生拨电话。打的是医院总机,等了十分钟才把人等来。“老贺,我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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