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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反而有几分不知所措。不会是……

后院里的女人们真是盼完了天亮盼天黑。即便白城不现身，为了争芳斗艳也是一身珠光宝气。心态好点儿的尚会自我排遣，吹吹笙箫，弹弹古筝，聊以自慰，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心态差了的，就只能成天一个怨妇脸。

月凉如水，烛火安静地照耀。白城的步子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小明子看得眼睛都花了。以前是夜夜为侯爷点灯伴读，可自从上次从夏姨娘那儿回来，爷不知怎么了。以往他最爱的都被扔到了一边，端的是焦躁不安，心烦意乱。

小明子跟着白城许多年了，主子的喜好哪有猜不透的？现下也没有办法，只能等主子自己想通了。毕竟就算夏姨娘有什么想法，后院的女人不能在府里乱逛，尤其是不能打探爷的行踪。这可是条禁令。

“小明子。”白城出声了。

“奴才在。”小明子立刻应声。

“我有几日没去过后院了。”白城手里抓着一本书，目光停留在书上。

“主子，有七日了。”白城看书的模样落在小明子眼里怎么都有种装模作样的味道。

“是有些日子了。”白城说。小明子撇撇嘴，往常一个月去一次你还嫌奴才多管闲事呢。

“上次我是去谁那儿了？”白城问。

“回侯爷。上次去的是新纳的夏姨娘那儿。”小明子回答地好认真。即使他知道侯爷必然是明知故问。

“今夜该轮到谁了？”白城问。白城也不清楚自己后院到底有多少女人，小明子制了个谱子。按照一定的规律，雨露均沾，绝不抬举了谁，也不轻了谁。越是平衡，女人们的内心才会暗暗比较地凶狠。这样这个谎言才能维持更久的时间。

“今晚该是孙姨娘了。”小明子回答。

“孙姨娘，不行。她说话太无趣了。换一个。”白城似不经意说道。

“柳姨娘那儿侯爷也许久没去了。”小明子再次提了一个建议。

“不行，她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