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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2/3页)
br> “今天你还去上班吗?” 他便答:“今天不去了,老板说放我一天假。” “嗯。”从他出门的那刻,她就知道十之八九是这个结果,听完便不大意外,闷声又不说话了。 她平常就总是不爱说话,今天更是话少的可怜。 见状,他便自己接过去暖场:“下午有人来砸场子,可能要过个两天我才会去上班。” “嗯。”她垂眼又轻轻的应了一声。 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对于他必须天天晚出晚回,衣冠楚楚的工作,她已经隐约有点了解。 “这样挺好,”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我难得能多陪陪你,今晚你就不用再睡到半夜起来等我了。” 她一顿,还是应“嗯”。 两人再次陷入无言的沉默,过了会儿,他还是忍不住,轻声试探着问:“你今天,不开心?” 其实她哪里有什么开心不开心呢?她已经太久没有所谓的开心与不开心的感觉,人的七情六欲早在很久以前就已是和她别无多少关系。 只是这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询问她,她也不好意思冷冰冰的直接拒绝人家的一番好意。 于是她认真的想了想,还是颔首:“嗯。” 她一向这么诚实,有问必答,从不说谎,只分她愿不愿意答罢了,且他总觉得导致她不开心的事情肯定很重要。 毕竟这么久了她很少有过情绪。他加紧又问:“为什么不开心?” 身边的蔚蓝缓缓的低眼,鸦色的羽睫压进她深邃的眼瞳深处,又是抵死的沉默。 最后,她回眼看向身边紧紧等候不追不急的人,她望着他空洞睁大的眼珠,没有焦点而无神,明明美丽纯粹的像是丛林鹿眼,这一刻却觉得分外不忍。 她到底没能忍住,小心的伸出手探到他眼前。 指尖直逼到他眼眶不过咫尺的距离,他却连眼睫都不动一下,毫无反应,手掌后就是他耐心等待着回应的瓷白脸庞,满色认真。 她的唇瓣轻微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最后只是压声开口:“为什么有人砸场子?”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快有一个月了,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问过他干得什么工作,眼睛为什么是瞎的。 她那么的温柔体贴,从不曾询问会让他受伤的话语,哪怕话都吞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换成了一句别无相关的话语。 他便淡淡的笑了:“收保护费的。他们之前催过老板交钱,可老板光是要养一家老小,和我们这些员工就勉勉强强了,哪里有钱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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