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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头来吻她，指尖轻柔的穿梭在她的发间，继续道，“一次为了摘野果充饥，不慎滚下山脚，被一世外高人所救，教了我一身本事。十六岁那年，我回到京城。曾经我每日每夜所想，便是如何杀了他，但在那一刻，我却没有直接下手。我要让他慢慢地死去，他不是欺负母后吗！割了那东西煮熟了喂他吃下去，他的脚踹了我，我就把他脚上的肉剔除干净，他的手摸了母后，就把他手上的肉削掉，用最好的药为他续命，看着他苟延残喘。玩腻了就杀了他。”

尹诺听着他无动于衷地说那些事，他的声音平静，像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可尹诺的眼泪却一直在掉，就算用这样不在乎的声音讲出来，她也能体会到他当初的痛苦。

“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

“楚郁你别笑……别笑好吗……真的一点都不好笑。”她紧紧抱住他，抽抽搭搭地哭泣，整颗心都跟着发涩骤然心疼。没想到他儿时的经历是炼狱般煎熬痛苦的日子。在少女拥抱他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哑声，“诺诺……”

尹诺看着他。

楚郁垂眼，缓缓道，“你怎么想呢……如果你是我。”

“我不知道，我恐怕坚持不住那么久早死了。发生那样的事……楚郁，我只庆幸，你还活着，让我们相遇，让我有机会慢慢爱上你。”轻轻地虔诚的吻他的额头，他的眼，他的唇。

这些事，对尹诺而言，带给她非常大的震撼，明白楚郁为什么就此彻底变了一个人，暴力阴暗性格扭曲。

“是啊！还好我活着……你说要离开我，我害怕你会不要我了。”

他桀骜不驯，目下无尘，这些年来，别人赞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从未半点放在心上。唯独是她……

尹诺亲吻上那四爪青龙。青龙头角嶙峋，龙目大睁，狰狞不可侵。她愿意臣服在他身下。

她的男人如天上的神仙，地下的鬼魅。他不过轻轻一瞥，眼眸流转间便是绝世的光华，仿佛黑夜里唯一的晨星。

他轻轻地咬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轮廓轻轻勾勒。然后又轻点她的额头，轻颤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