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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嘴里抱怨着，但是满眼都是笑意，他们几个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能一直陪伴到这个年纪感情只会越来越深厚。

大概幸福对于他们太过奢侈，这种来之不易的东西一旦得手了，他们比谁都患得患失。褚奕阳爱了姜甜十年，等到现在才抱得美人归。蒋柏年那事也过去快十年了，或许那时候他们再早一点赶到...

又或许...

江燃突然心里烦闷，闷声说道：“柏年，对不起...”

蒋柏年愣了下，随后立马恢复温和的笑脸，淡淡说道：“我现在挺好的。”

“算了，不说这事了。还是聊聊你的小女友吧！”他拿起被晾在一边的记录，打开写了几行字。

“你们有过亲密的行为了吗？”作为专业医师的江燃语气冷静。

蒋柏年回道：“我主动吻了她，也摸了她。”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激情，他的耳根有些发热。

“你自己有反应吗？”

“有也好像没有。”

“怎么说？”江燃停下了笔，认真地看了此刻的蒋柏年一眼，确认他现在的精神状态。

“有时候觉得下腹发热，不过没有实质的反应。”

......

治疗进行了很久，江燃让他进入半睡眠状态又问了几个关于过去敏感话题的问题，他的情绪曲线比过去稳定许多。

治疗完毕，蒋柏年将起身理了理衣袖。江燃收拾完病历本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有些激动道：“柏年，你可能真的捡到宝了。”

是啊，她的确是他的珍宝啊，那么小那么可爱，让他想要握在手里，又不敢用力生怕她会害怕地想要逃走。

“江燃，我还需要多久...”他第一次那么急切，他想变得完整可以给她自己的一切。

“呃，我也不确定。不过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你可以多试试和她的亲密接触，如果出现其他反应及时告诉我，可能到时候需要配合药物疗法。”

蒋柏年记在心上，想起钱念念之前说过的话，皱了皱眉思忖着要不要开口。

将仪器收好的江燃转身看到站在原处的蒋柏年，问道：“柏年你还有其他事吗？”

他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