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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路的脸。

他开始变得性格乖戾，但这只是让江妈妈更懒得管他对他失望，后来江陵就学会了把所有的情绪藏在心底。

他是后来转学到程胭脂的高中的，并不知道去年几乎轰动了学校的顾西延表白事件，在他眼中的程胭脂是一个一眼就能从所有人中脱颖而出的那么一个人，无关乎容貌无关乎成绩，而是她自有的气质，他开始喜欢程胭脂，慢慢地变成迷恋，开始跟踪偷拍她，所以在得知程胭脂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跟别的男人鬼混，这勾起了他所有的因对母亲的恨而产生的对所有不忠的女性的鄙夷和唾弃，更甚程胭脂是他喜欢的人。

他只是没办法接受程胭脂变成了这样。

但他在程胭脂身上投注了过多的心血和情思，他失望又愤怒，但始终放不下。

所有这些他对程胭脂做的事都是为了惩罚她，程胭脂可以淫荡，但他希望的是她只对他一个人淫荡，他情愿把程胭脂调教成一个只对他发骚的小淫物，成为他的专属。

用对他的欲望洗干净程胭脂。

但江陵终究不了解女人的身体，在程胭脂被祁宣那样强势地用性器去占有过后，只用手或嘴让她高潮根本不能彻底纾解她的欲望，只会让她更渴望，所以在程胭脂夜里被那种羞人的欲望折磨的时候，她几乎自暴自弃，干脆屈服于欲望得了，她在挣扎什么呢？

这样的想法让程胭脂恐惧。

她低低呜咽着，期待着有谁能来救她，她脑海里时常会闪过顾西延的影子，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顾西延就像是一个美好的粉红色的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大哥……二哥……大姐、二姐……”

“你在喊谁？”江陵凑近了也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

***

一个星期了，祁宣的承受力几乎达到了临界值，他来来回回摔了好几个手机，但下一刻立马让助理送来一个新手机，然后把卡装进去生怕错过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