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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往日宽松的校服,贴身的衣物让他壮实的身材一览无余。他面色潮红,裸露在外的皮肤热得烫手,还伴有不正常的红晕和汗水。常月青回想平时在家母亲照顾发烧的她的情景。她去浴室把纱布打湿,然后倒上酒精,红着脸,掀开了少年的衣物。白t下的腹肌生硬,她拿着纱布的手不小心蹭了上去。“嗯——”冰凉划过滚烫的肌肤,祁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他虽然昏沉得厉害,但是少女在他身上的一举一动他有感觉的。她羞红着一张脸,拿着浸蘸酒精的纱布,回想着母亲的方法,有规律地进行擦浴。从颈部开始,自上而下地沿上臂外侧擦至手背.然后经腋窝沿上臂内侧擦至手心。冰与火的触碰,少年舒服地哼了出来。期初她还万分尴尬,渐渐地,她就忘记了在她手下的是个男人,一心一意认真地擦起来。上肢擦完后,她咬咬牙,把男生翻过去,让他背部朝上。她自颈部向下擦试后背,擦浴的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按摩拍打后背,魏红说过这样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男生背部肌肉白瓷结实,她红着一张脸摁了半天才把背部拍得通红。然后呢?下半身?擦不擦?常月青挣扎了许久决定放弃给他擦下面,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擦完身子,她倒了一杯温水,准备给他吃药。她拍拍少年的脸,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虚弱地回应——“恩?”“吃药了——”女孩子的声音温温柔柔,软软糯糯,非常熟悉。他嗯了两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等常月青把药倒出来,才发现少年睡了过去。她无奈地放好药,吃力地把他昏沉的身子扶起来一点,很沉,很重,就那么一下她后背全给汗水打湿了。她认命地拿起药丸,一颗颗硬塞入了他嘴里。幸好少年还肯无意识地嚼咬,她又顺势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给他灌了两口水。“欠人的总是要还——”收拾完一切,给少年盖好被子,肉眼可见地看着他脸上的潮红慢慢褪下。她感慨极了。看他睡着了,常月青退了出去关上门。从小区外面的粥店叫了两份粥暖在厨房里,她拿出试卷在沙发上认真做了起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做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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