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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萦儿?」靖皇洵拍拍秦方萦的脸颊,轻声唤道,却没得到任何回应。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人若伤心至极,又哪有力气落泪?把人揽进怀里,靖皇洵双手环著秦方萦的头,没说安慰之语,只是抱著。许久,也许是半个时辰,也许是数个时辰,华闵言已经离开,房内两人仍维持同样的动作。靖皇洵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直到一双手攀上他的背,衣物被人轻扯,身躯才微微一震,松开了手。「……是我的错,才会让逄渊有机可趁。」秦方萦声如蚊呐,低哑地道。「萦儿,这事谁都可能做错,但错的人绝不是你。」靖皇洵在秦方萦身旁坐下,沈声道。「我太高估自己,又低估了逄渊,知道这事情复杂,却仍然想简单了。护卫保护失利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我很抱歉。」秦方萦低头猛摇,道:「这事与你无关。小二在信里都说了,逄渊笃定娘有地图,还拿我和爹来威胁她,娘表面温柔,内里倔得很,不然怎会为爹放弃修习多年的武功!那麽多人围剿,娘是肯定逃不了才放手一搏的……她什麽都不知道,却因为这事而牺牲……要是、要是我不考虑那麽多,直接和逄渊拼得你死我活,娘或许就不会死了!」「但你会死!」遭靖皇洵这麽一吼,秦方萦噤声不语。「你知道我多庆幸带你出来吗?我相信秦夫人肯定也这麽想,幸好萦儿不在。」靖皇洵嗓音沙哑,眼眶不知不觉中起了血丝,他伸手抚上秦方萦握紧的拳头,道:「秦夫人那麽疼爱你,不会希望你去做傻事。」一滴泪水落在靖皇洵的手背上,烫得炙人,却让他加重了手心的力道。「萦儿……我们等会儿就出发,去见秦夫人最後一面。」☆、8-3◇◆一行人雷厉风行,考量到马车速度缓慢,便拉了两匹骏马,四人连夜朝梁邑县出发。原本欲跟上的华闵言被秦方萦劝留,要他继续注意方些要保护自己的话,直接躲到你身後不就得了!」「萦儿不是这种人,也不屑这麽做。他向靖皇家寻求的不是庇护,是协助,而我现在做的一切就是在帮助他。」许是这些过这是方清的意思,等秦方萦回来後再打理。秦方萦使上轻功一路狂奔,很快就赶回雅阁,他一出现,小二就从里头出来迎接,两人一起到方氏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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