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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吧。吓得那货死死瞪着我一脸见鬼的表情。章序虽然看上去糊里糊涂嘴上把不住门儿，但心里也是门儿清。跟欧阳阳那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需要我特地交代。用现在一个词来形容，他这种身份应该叫双面间谍，或者是助攻？

我以为她再怎么喜欢我大概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直到在岚姐店里看到她，用什么词来形容我那个时候的心情比较恰当，是不可思议还是喜出望外，或者是别的什么表示惊讶和欢快的词语？

她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不敢抬头。岚姐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我看着肖未名问她是不是喜欢动漫，因为岚姐喜欢。我承认，我希望她留在店里。从员休室出来，竟然看见她威胁岚姐说如果不录用她，就去投诉岚姐非法雇佣童工。童工就是我。我有些哭笑不得，似乎又无意中发现了肖未名的另一种属性。

第二天我去三班找她，她看见我的表情像见鬼一样。她扬着脖子看我，很吃力的样子。我才意识到自己一七几的个子，她大概一米五都不到。我弯下腰和她平视，看见她瞪着眼睛满脸通红的样子，心情竟然莫名得好。我跟她说岚姐同意她去上班，她还是愣在那里不说话，我就问她玩儿二次元的是不是都是这样。

她只顾红着脸看着我，她一定不知道在她看不见感受不到的地方，我的心跳也渐渐乱了节拍。

自从她来了岚姐店里，每次下班我的书包里都会莫名其妙地被塞满了各种吃的。最离谱的一次竟然是一本数学辅导书。那笨蛋还在上面标注了各种重点和步骤解析，还有一张让人哭笑不得的90分的字条。

我有过被几个女孩子告白的经历，从来没有人像她一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现出来，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我身边，一声不吭地给我送水送毛巾，一声不吭地给我书包里塞满吃的，甚至跑到岚姐店里。一开始我没有拆穿她，确实是想看看她还能闷不做声做到什么地步，可是后来慢慢的我发现不是了。

终于有一天我实在没忍住。岚姐让我教她用收银机，她站在小凳子上，距离我那么近。我瞧着她有些紧张的模样，心脏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