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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瘸一拐地走路了。

林风眠的公寓并不大，但是由于家具少，看起来有些空。不过格局类似于斯鹭之前租的公寓，上下两层，十分舒适。餐厅和厨房在一层，二楼是卧室，所以斯鹭也不常下楼。

不过这一晚斯鹭慢吞吞地挪下楼来，林风眠穿着米色针织衫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坐的淡烟灰色的沙发在锃亮的灯光照耀下，与白色的墙壁互相映衬。他脚下的淡色的木质地板配上干净的织品，旁边是一架白色的钢琴，一切看起来优雅而纯净。

斯鹭瞄了一眼电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像专家的中年女人正拿着个模型讲着什么，看起来很学术的样子。她看了一眼专心的林风眠，心里想：真是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挺好学，大半夜的还看讲座，连我下楼这么大动静都没发现。

斯鹭喝完水又一瘸一拐地路过，只看到电视里那个中年女人的手指伸进模型里某处反复按压，好像在传授某种技巧。斯鹭不解道：“这女的在讲什么呢？”

听到斯鹭的声音，林风眠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像是一只弹簧，惊慌地看向她,口齿不清道：“你，你怎么下来的？”

反常必有妖，斯鹭疑惑地瞧着紧张的他，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孩子那样手足无措，便回答道：“我早就下来了，观察你好半天了，你刚睡醒么？干什么坏事了我瞧瞧。”

林风眠迅速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要关电视。成败就在一瞬间！斯鹭眼疾手快，立刻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关，动作太猛导致她腰一闪，挂在了沙发后座上。看她这副模样林风眠也不敢再跟她争，又不想放弃，只得拉着遥控器僵持在那。

就在这时，电视中的专家发话了：“这样的手法，层层递进，才能让女人更好地享受性、生活，更容易达到高。潮。”

斯鹭傻了，这都讲的什么跟什么？手法？享受性、生活？高、潮？再抬眼看看林风眠，他脸红红的像是有些尴尬，顾左右而言他道：“嗯，你是不是要上楼？我抱你上去吧。”

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斯鹭忽然明白她每天躺在床上，他就在楼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