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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回头，看到刘佳净煞白的脸，她又看看身前的一家三口，不知如何解释，

在一片压抑沉默中，刘佳净开口了。

“是，是班主任吗？”女孩颤抖的声线在空气中又抖了几抖，但似乎并不全是害怕。

丧尸妈妈脸上的温柔比起开始真切了许多，甚至……还扩大了几分。

“是常老师吗？”

刘佳净又问了一次，丧尸妈妈点了点头，冲她招了招手。

或许是莎莎与丧尸接触的样子给了她蛊惑了她，又或许莎莎的能力让她有了信心觉得自己不会被伤害，刘佳净慢慢地，小心地，害怕地一步一步挪到莎莎面前。

实际上她不怕丧尸，甚至敢和丧尸搏斗，但是……这三个丧尸显然给了她一些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比如最爱的班主任的死去……

虽然，似乎，她还有着记忆。

带着冰冷腐朽气息的手，停在了头上，刘佳净紧紧攥住莎莎的手腕，感受着头上的动静。

似乎是知道刘佳净害怕，那只手只是拍一拍，很快就收回来了。

不过这也让那个“小孩子”不满起来，拿着自己的布偶使劲地甩着，但也没再尖叫。看起来脾气应该收敛了许多。

“常老师，你们怎么出来了？”

丧尸妈妈，指了指孩子手上布偶门的位置，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被划破的洞。

门破了…

A市的门被人打开了……

又或许…不是人？

莎莎陷入沉思，没有发现攥着自己手腕的手在变得冰冷，滑腻……那是冷汗。

莎莎牵着刘佳净的手回去了，她一路上在思考，但也终于发现了身边人奇怪的沉默，刘佳净很喜欢讲话，这样的无言实在是异常，莎莎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刘佳净垂着眼，“只是看到老师有点…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莎莎理解为是太过震惊了，也没去深究，两人一起回去了。

看到莎莎检查合格后，刘佳净眼神一颤，张了张嘴，却终究是闭上了，任由莎莎牵着自己回去。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