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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容易么？

徐安安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张雪期待的眼神，她也心生感慨：或许张雪的背后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像罗曼思一样。她前世做过许许多多的错事，皆因自私而起，可唯有对待学习是一如既往的虔诚。

“其实……学习就和做人一样，没有什么捷径。还不是要一道道题去做，一页页书去翻？”徐安安说。她们四目相对之时，她的眼神极为认真。

张雪好像也感觉到了她话里有话，便问：“若琪……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雪，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张雪一愣：“你……很不错。不过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上次校花大赛的事，是你帮我报名的吧？”徐安安开诚布公直接说了出来。她一开始还担心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自己错怪了张雪、这回不是她，可罗曼思某天顺手查了个IP，发现就是张雪做的，还警告了韦若琪记得和她保持距离。这么一来，基本就坐实了。

原以为她要么会楚楚可怜地解释，要么会面红耳赤地说自己没有，谁知道人家只是扑哧一声笑了，这下换做徐安安惊讶了。

“什么情况？”

张雪笑着摇摇头，她此刻的神情十分放松，不复以往的紧张兮兮和拘谨：“不玩了不玩了……喂，系统，我放弃任务！”她从兜里掏出一个猕猴桃状的、毛绒绒的东西，对它说。

“什么？”徐安安直接站了起来，“你、你也是……？”

“对啊，我是玩家。话说你也是个玩家吧？”张雪耸耸肩。

“怪不得……”徐安安喃喃叹道——这下很多东西都可以被解释清楚了，比如张雪对她的态度，比如怎么刷都得不到记忆的进度条，比如进度条的名字为什么叫“佩服”。

“其实玩到一半我就有所怀疑了，按我进入这个游戏之前得到的剧本，韦若琪是个很骄傲、自我，甚至很自私的女孩，她本来就见不得别人好，和张雪做朋友也是因为她样样不如自己。我还在想我略施小计肯定能完成任务。结果，你居然这么善良，还想要救罗曼思……”张雪摇了摇头。

哦不，现在不应该叫她张雪了——张雪只是个ID，就和韦若琪一样，这个身份